小異猛地從門外竄進(jìn)來。
擋在了秦淮的面前,不準(zhǔn)他再繼續(xù)多問一句。
它嘴里發(fā)出警告的“嗚嗚”聲,云姒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門,只喊了一聲:“小異?!?/p>
小家伙豎起尾巴,朝他呲了下牙,才邁著小短腿,神氣活現(xiàn)的巴巴跟上去。
秦淮盯著小家伙,眼中閃過一抹疑色。
那是個什么東西?
像貓不是貓,帶著極強(qiáng)的攻擊性,
這一打眼,云姒的身影已然消失。
好快的步伐。
好一個柔弱的病秧子,原來,都是偽裝。
“殿下?!?/p>
身后,祝雨柔虛弱的聲音傳來:“你怎么在這里?”
“雨柔!”
秦淮沒想到,一個被所有大夫判了死刑的人,只是吃了一顆云姒給的藥,前后不過片刻時間,人就醒了?!
他又驚又喜,疾步回到床邊。
祝雨柔掙扎著坐起來,他連忙伸手去扶。
“殿下,妾身這是怎么了?”
“沒事,你只是太累了。”
失而復(fù)得的心情,秦淮此刻的激動,沒人懂得。
他將祝雨柔拉進(jìn)懷里,感受她的體溫,她心臟的跳動,一顆心久久不能平靜。
“殿下……”
祝雨柔從未見過這樣的秦淮,有幾分受寵若驚,同時也有些狐疑。
他一向冷淡,心中只有仇恨,只想爭奪權(quán)利,將曾經(jīng)那些欺辱他的人全部踩在腳下,替母報(bào)仇……
雖然,她做夢都想,能有一天被他這樣熱烈的抱在懷中,可今日的他,似乎有些不對。
“殿下,你到底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嗎?”
“我抱你一下,還能怎么?”
秦淮放開她,在她額頭輕輕印下一吻:“我只是想明白了,奪權(quán)固然重要,可身邊的人,更重要,以后,我定會保護(hù)好你和女兒,不讓你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p>
祝雨柔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其實(shí),他一直是這么做的。
只是,從不曾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