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二號案,惡魔牛建民(七)
警察又找來武家兄妹過來指認,牛建民依舊是不松口:“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他們?nèi)鲋e呢?!?/p>
警察隨后又找來了那個三輪車夫和幾個買過他布料的商戶,大家都斬釘截鐵的,認定了牛建民賣布料的事兒。
牛建民仍然有他的歪理邪說:“我都說了布料是我撿的,我自然得找地方買了,我也不能留在手里,我自己做衣服也用不了這么多。”
其他的問題牛建民一律不回答,打我我就忍著,一連三天下來,警方?jīng)]有從他嘴里摳出來一句有用的話。
與此同時警方兵分好幾路,一路去核對郵局電報的存根,筆跡和牛建民的完全相符,但牛建民就是不承認是他寫的。
另一路人馬又去調(diào)查了牛建民的關系網(wǎng),推測他二姐夫張小平符合另外一個嫌疑人的體貌特征,警方在他家里同樣搜到了大量的贓物,但此時張小平已經(jīng)失蹤了。
刑偵二號案,惡魔牛建民(七)
牛建民交代出張小平和王惠民之后,到了9月8號這天,警方追蹤到了張小平的落腳地,他此時藏身于陜西棉紡織廠第十廠家屬院。
當晚十一點鐘左右,張小平被抓捕歸案,隨后警方又在張小平租的幾個房子里追繳了大量的贓物。
但此時王惠民卻不知所蹤,張小平告訴警察:“王惠民和老婆杜知芳前兩天說要出趟遠門,但并沒有說去哪。”
到了9月24號這天,杜知芳一個人回到了家里,早已蹲守多日的警察立刻把她控制了起來。
杜知芳很快就交代了:“我前一陣和王惠民去新疆了,他在哈密市的人民公園呢,他姐姐和弟弟在人民公園游樂場經(jīng)營摩天輪生意,王惠民過去幫忙了。”
專案組趕緊聯(lián)系了新疆的警察,新疆警方接到通知之后,馬上去了人民公園,但是王惠民并不在這,他兩天前剛剛離開,誰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從此之后王惠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直到32年后的今天,依舊是下落不明。
1994年陜西警方面向全國發(fā)出了第九號通緝令,王惠民的第一代身份證號碼為610111581026153,如哪位讀者有相關線索,可以報警賺取懸賞金。
警方接下來的首要任務依舊是核實案情,第一步就是尋找尸體,但最終只找到了兩具,分別是賈巨釗和謝儒堅的。
另外兩具由于時間稍微有點遠,牛建民只記得當初埋在了徐州市附近的305國道旁,結(jié)果警方帶他去指認現(xiàn)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一段修路了,牛建民根本就認不出來了。
牛建民記得當初在這附近的檢查站因為超載被罰款了,這個信息也可以核實,到了這階段牛建民也沒有必要再撒謊,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警方鎖定了一段長度為五公里的路段,又叫來了一大群人,開始拿著鐵鍬到處挖坑,這些坑都是長15米,深15米,寬03米的規(guī)格,足足挖了一百多個。
結(jié)果還沒等找到尸體呢,當?shù)氐墓饭芾聿块T來人了,當場就跟警察吵了起來:“你們破案就破案,咋挖了這么多坑???把路基挖壞了算誰的?這段路要是出了問題,你們給修???”
修路的費用可不便宜,警方?jīng)]辦法,只能向上級請示,最終選擇了放棄。
另外還有追查贓物的問題,這件事更麻煩,那些布料可以說賣到了天涯海角,警方耗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最終也只能是找回來多少算多少。
到了1994年3月份,看守所里的牛建民突然找到警察:“如果我再交代出來一起案子,能不能給我姐夫張小平算投案自首?對他從輕發(fā)落。”
此時距離牛建民被抓已經(jīng)過去快一年了,管教反饋上去之后,警方模棱兩可的跟牛建民宣講了立功的條件,牛建民就交代了1990年伙同小軍和小玲做的那起案子。
這起案子被騙的車和貨物都核實了,關鍵就是司機和小玲的尸體埋在哪里,警方開著車帶著牛建民轉(zhuǎn)悠了多次,挖了無數(shù)個坑,可最終還是沒有找到。
另外那個同伙小軍同樣是下落不明,警方追查了很久,一點線索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