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禁”字被他劃掉,在旁邊改了個“縱”字。
橡木香
壞了就賠
南嘉把紙張揉成團,攥在手心里。
這人要不要臉了。
陳祉拿起望遠鏡,繼續(xù)觀望賽程,不和她多理論,“愿賭服輸,先叫句老公聽聽?!?/p>
“……”
“聲音大點,別跟蚊子似的?!?/p>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行了吧?!?/p>
她敷衍地叫兩聲,氣不過,奪走他那張紙條。
不一會兒,聽得紙張鋪展和落筆的聲音。
陳祉側(cè)首一看,她氣不過,重新拿起馬克筆,圈起“陳祉”兩個字,然后畫了個豬頭。
看得出來。
她很不滿。
涂唄,反正他贏她輸。
不僅禁不了欲,她還得喊他老公。
回去車上,南嘉低頭玩手機,和小喬聊舞團的事,不理他。
她輸了她認,就是輸?shù)锰C囊,她一竅不通,而他對賽事了如指掌,還是馬匹的主人,和她賭就是降維打擊,大佬虐菜。
她自然不樂意。
他覷了下一個眼神都不樂意丟給他的漂亮面孔,“玩得不開心?”
“輸了。”她低哼,“不好玩?!?/p>
她也有勝負心。
“那你有沒有其他想玩的地方。”
“沒有?!?/p>
“不想散心嗎?”
總體上她今晚還是開心的,教崽崽射箭的時候一直笑,看不出挺有帶娃潛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