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回答什么都難以隱瞞。
他沒否認,輕描淡寫,“你抓的?!?/p>
“我怎么抓的。”
“上次不是說了嗎。”陳祉沒個正形,眉眼上挑,“做的時候抓的?!?/p>
她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是我睡著做噩夢的時候,抓的吧。”
“不是?!?/p>
“你為什么不躲開?!?/p>
“我說了不是。”
“為什么不叫醒我。”
“周嘉禮——”他這時的語氣蠻橫,還有點不耐,干脆避讓撤開,不讓她看。
她盯他許久,沒有生硬地辯駁,眼簾低落,“疼不疼?!?/p>
楚河界
除非老子分尸,否則別想分床……
一開始,南嘉就應(yīng)該懷疑,做的時候哪怕抓也是抓在后背,不會在手腕上留下那么多痕跡。
他白天不在,晚上回來得晚,她又有個關(guān)燈做的習(xí)慣,所以被當(dāng)傻子一樣瞞了這么久。
“今天十一的前爪和你一樣被抓傷了,剛開始我以為是貓抓的。”她眼睛越來越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指甲上有血?!?/p>
睡夢中她會下意識抓東西握住,十一在旁邊乖巧看她睡覺,被她抓到時它感到疼痛和疑惑,哼唧兩聲并沒有吠叫把她嘲笑。
可能覺得,媽媽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陳祉漫不經(jīng)心的,“也許十一本來就有傷,是你指甲蹭到了它的血。”
南嘉:“那二樓茶幾上的消炎藥膏怎么說?!?/p>
“沒拆封,憑什么認為是我用的?!?/p>
“你既然不認為是你要用的,你為什么知道沒拆封?!?/p>
他不慌不亂,“走的時候看到的,不行嗎?”
南嘉問不下去,就算她和他放話,騙人是小狗,沒準他能給她汪兩聲。
陳祉繼續(xù)過來把她摁住腰,對一切質(zhì)問置若罔聞,胳膊上的傷口不值一提,撐過她肩側(cè),單手捧起她的后頸,南嘉很倔,腿合著,“你要是不和我說實話不給弄?!?/p>
“周嘉禮?!彼诫H勾著淺薄弧度,“你這就有些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