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弧度可以拉這么大。
不虧是芭蕾舞家。
“……不可以的?!蹦霞蚊骖a泛成櫻粉。
“可以的。”他說,“我看過你演出,舞姿柔軟,體力也好?!?/p>
生怕他還能發(fā)現(xiàn)什么新大陸,南嘉決定下次不讓他來看芭蕾。
一下子就能猜到她睫毛低垂時在想什么,陳祉輕輕扶住細腰,“別想了,沒用的,你不給我票我可以自己買?!?/p>
他補充:“每場都看。”
南嘉一噎,“我們不一定只在港舞,要全球巡演的?!?/p>
“我隨便飛,南北極也跟你去?!?/p>
“你不是很忙嗎?!?/p>
“你不是我老婆嗎?!彼?jīng)反問,出來后卻繼續(xù)在門口磨著不走,“最近是有點忙,過段時間就好了?!?/p>
她手心抵著他襯衫,不知不覺扣子早被斜掉,冷白色xiong肌和腹肌線條分明,堅實得極有力量感,往下相連的更是如此,她眼睛不知道看什么,“唔……忙什么……”
“忙一個真相?!?/p>
“什么真相?”
他上次沾染莫名的桂花香,突然揍周今川,還有情緒失控等,她都有過懷疑他異常。
這些都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發(fā)生的事。
至少以她對他的了解,陳祉算情緒穩(wěn)定的人,不出意外,對任何人都是穩(wěn)定地冷淡。
那天像受到什么刺激,而她所言所行是導火線,不是根本原因。
陳祉將人抱起來,往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一坐,繼續(xù)扣著人,沉思片刻,“可以不說嗎?!?/p>
不說謊了,不會告訴她沒這回事。
他選擇詢問,可不可以隱瞞。
“可以?!蹦霞吸c頭,“但是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我?!?/p>
顯然,不是查出來就告訴她。
其實,瞞不了多久的。
“盡量?!标愳硇Γ耙荒銤T我,提前告訴你?!?/p>
“你剛剛不是已經(jīng)來了一次……”她很小聲,“我還要怎么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