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真正的真相,還不曾水落石出。
江臥云自然不希望蘇喜妄自菲薄。
“你莫要想那么多,萬一是他自己差事不曾做好,得罪了陛下也不一定。”
他那樣小心翼翼,又怎能輕易得罪陛下。
蘇喜如今早就已經將所有過錯全都挪到了自己身上。
此刻只怨恨著,為何自己當初會那么不懂事。
他的身子或許早已習以為常。
僅僅傷成這個樣子,次日睡醒之時卻也恢復的差不多。
蘇喜還特意用了不少名貴藥材。
他看著坐在不遠處低著頭有些悲傷的蘇喜。
“一些皮肉之傷罷了,你又不是不曾看過我曾經受了多少傷,卻也還能夠…你就別哭了,省得讓人看了便心疼?!?/p>
“誰心疼?你有功夫心疼我的時候,不如心疼心疼你自己,你可知你昨夜回來的時候有多嚇人。”
甚至深夜之時還發(fā)了高燒。
若不是府上早就已經配備了專門的大夫。
他今日是否能夠清醒過來都有的一說。
“是,我下次一定注意,所以我們蘇小姐能不能別再生氣了……”
蘇喜看著他,卻終究拿他沒什么辦法,只是無奈的連連嘆了幾口氣。
陸觀棋身上帶著傷。
蘇喜就算是想要離去,卻也不敢。
沒過幾日,陸觀棋卻讓人將沈槐序接了回來。
這段時間他并不在自己面前晃。
蘇喜早已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反而一直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如今看見了他身影,莫名的便想起了沈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