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有些驚訝,“清木,這種事情以前沒有人做過?!?/p>
清木搖頭,“沒做過不代表不可以做,我不知道怎么樣把白紙染成淡青色,但是我想應(yīng)該能做到。”
崔浩思慮一會,眼露精光,“清木你說的對,又不違規(guī),只是沒有人做過,我們可以嘗試。我馬上安排人,進(jìn)行研制?!?/p>
清木點(diǎn)點(diǎn)頭,“崔浩,你不是不知道改進(jìn),只是不想冒險(xiǎn)。以后沒關(guān)系了,有我頂著這個名,你放心的開展就是,有事有我頂著?!?/p>
崔浩點(diǎn)頭,“不錯,不是我不注重兄弟情義,實(shí)在是我自身沒有那個能力,只能委屈兄弟了?!?/p>
清木呵呵笑道,“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我也是求財(cái)而已。”
兩人對視哈哈大笑。
崔浩吩咐手下,“趕緊備一桌最好的酒菜,我要和清木痛飲一場?!?/p>
酒后清木被阿詩扶回駐地的房中,阿詩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師傅,你太重了?!?/p>
清木頭痛欲裂,自己本來不想和崔浩喝酒的,但是有些應(yīng)酬無法避免,有時候男人交流感情就需要大醉一場。
兩人又說好不能用醒酒符,所以兩人都喝多了,阿詩和白荷倒是在一旁吃了個痛快。
回來的那時候本來是白荷和阿詩兩人扶著清木,白荷也喝了不少酒,不然他一只手就能拎著清木回去。
結(jié)果兩人扶著清木走了沒幾步,清木居然唱起了什么鬼扯的一條大河波浪寬,跟狼哭鬼嚎的一般嘶吼,白荷受不了就跑了。
阿詩沒法跑,也不能跑。畢竟是師傅,怎么能把他扔在半道?
多虧阿詩經(jīng)常鍛煉身體,身體強(qiáng)壯。勉強(qiáng)將清木攙扶到房間。
阿詩將清木放在床上,氣的滿臉通紅。
“該死的師傅,我扶你這么累,你還到處亂摸,真是個流氓。呸,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p>
阿詩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