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琪哭聲一頓,抬起頭怯生生看了我一眼,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低著頭繼續(xù)痛哭。
我皺起眉毛,將她從我的大腿處拉開,彎下腰直視她的眼睛,“我和你說話呢!”
陸思琪還要繼續(xù)抱著我的腿,但被我攔了下來。
陸思琪沉默了一瞬,隨著巨大的哽咽聲,支支吾吾:“爸爸,我不是故意的……他罵我沒有爸爸,沒有人教……還不讓別的同學和我玩……我才沒忍住推他的……”
陸思琪的哭聲越來越大,眼淚如斷了的弦大量滴落,“爸爸……我好難過啊……你一定要給我出頭啊。”
我看著陸思琪哭腫的眼睛,內心還是泛起了一絲漣漪。
不論再怎么說,她都是我的親生女兒,這種血濃于水的親情無法改變。
她十分委屈,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演成分。
我猜到陸思琪應該被中年婦女欺負得很慘,不然不會這么難受。
我唇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惡人還要惡人磨,陸思琪有今天,是她應得的。
陸思琪對媛媛作的孽,遲早有一天會原封不動地返還給她。
她今天受的委屈,應該只是未來報應最微弱的一環(huán)。
我不想管陸思琪,但我的性格和難以磨滅的血緣關系,讓我只能為她出頭。
陸思琪年齡太小,不會受法律的制裁。
不論中年婦女怎么胡鬧,我作為監(jiān)護人只需要賠償和道歉,甚至道歉都可以不需要理會……
我眉眼冷冽看向中年婦女,“你兒子的賠償我們會給,但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我們不會道歉,至于轉學,你想都不要想!”
中年婦女本折磨著警察,聽到我的話后臉色一變,大怒:“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我還不相信我治不了你……”
看我一臉輕蔑,中年婦女繼續(xù)怒道:“你給我等著,我老公可是盛業(yè)集團大股東……”
我冷笑一聲,不再理會中年婦女的癲狂和威脅。
我現在最厭惡的便是別人的威脅!
我收起戾色,向警察說道,“警察同志,我公司還有急事,趕快敲定賠償金額吧。如果她不同意,直接走后面的程序吧?!?/p>
警察面露難色,或許是雙方的強勢讓他很難做。
“就你那破公司還有事!”中年婦女看我不把她放在眼里,情緒越來越失控:“你給老娘等著,我老公不把你整死,我和你姓!說你胖,你還真喘起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