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許竟勛,頓時變了臉色。
這是什么意思?
合著,他們來幫一個孩子避免終生殘疾,還來錯了?
就在周圍的目光越積越多時——
“啊——”
陶琳痛苦尖叫,瞬間覺得右臉頰火辣的疼!
許許收回腳,高跟鞋穩(wěn)穩(wěn)的踩在地面,她聲音似秋風(fēng)清冷——
“既然想跪,那就滾遠點跪。別擋我的路?!?/p>
陶琳捂著自己的臉,作出受辱的模樣。
她聲聲質(zhì)問:“你……我從沒有跟你爭搶少頃,可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你祝福我們,我們也會感激你的??赡闳缃癫粌H纏著他,還這樣當(dāng)眾欺辱我。難道許家大小姐就可以不講道理了嗎?”
許許忽然扯住陶琳的衣領(lǐng):“陶琳,這種惡心人的路數(shù)你還沒用夠嗎?還是說你除了一味的裝可憐,扮無辜,什么都不會?別提我許家,從你嘴里說出來,我都覺得有辱我許家列祖列宗?!?/p>
她猶如丟垃圾一樣丟開陶琳,“既然你這么拒絕我們進去,那就算了?!?/p>
拿出手機,許許直接打給了江少頃,按下免提。
“喂?許許?你們到了嗎?”江少頃語氣急切。
許許冷眼瞥著陶琳,“陶琳攔在醫(yī)院門口,不惜跪下阻止我們進去??赡芙丛谒劾?,死活都無所謂吧。”
許竟勛冷下臉色,道:“走吧侄女,小叔還有其他手術(shù)。”
許許直接掛了電話,帶著小叔許竟勛轉(zhuǎn)身就走。
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她無法眼睜睜看著江淮變成殘疾,她怎么都不會跟江少頃有任何聯(lián)系。
陶琳愣在原地,顫顫巍巍站起身。
她有些慌了。
原來許許過來,是為了救治江淮的嗎?
那她剛剛……
她還以為江少頃是后悔了,所以拿兒子出事的事情要求許許過來陪著,從而促進他跟許許之間重修舊好。
正因如此,她才想著攔在這里。
哪成想……
看著許許與許竟勛上車離開,陶琳舉足無措起來。
而幾乎看了整個過程的任豪與項彥辰,在車?yán)餁獾牟恍小?/p>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