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隱姓埋名六年,我終于回國。
,像雨后春筍一樣冒了出來。
《拋夫棄女六年,她有何資格為人母?》
《揭秘冠軍背后的冷漠:蔣安然失蹤之謎》
配圖是我六年前的照片,和現(xiàn)在不知道從哪個角度偷拍的、憔悴的“陌生女人”對比照。
文章里,沈秋洲被塑造成一個癡情等待亡妻、獨自撫養(yǎng)女兒的完美男人。
呵,他動作倒是快。
輿論戰(zhàn)?老子玩剩下的東西!
。你需要我們做什么?”
我看著窗外,電視里正在播放沈秋洲和王寒微接受采訪、假惺惺表示“會用愛感化一切”的畫面。
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需要。”
“我需要你們,來得再高調(diào)一點?!?/p>
三天后,wada,也就是國際反興奮劑組織的主席,索菲亞·羅蘭,親自率領代表團抵達北京。
體育總局以最高規(guī)格接待,各大官媒全程直播。
沈秋洲和王寒微,也被“邀請”出席了歡迎儀式。
我看到他們倆了。
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像是吃了蒼蠅。
在歡迎儀式上,沈秋洲那個偽君子還想來我面前演戲。
他走到我身邊,壓低聲音,用一種自以為是的口吻說:“安然,別鬧了。家事不要牽扯到國際層面,對國家形象不好?!?/p>
呵,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用“國家形象”這塊遮羞布來綁架我。
我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記者提問環(huán)節(jié),一個記者被安排好似的,向索菲亞提問,問她為何如此高規(guī)格地訪問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