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彤收膝避開,聲音微微繃緊,“別碰我。”
杜哥臉色瞬間拉了下來,看向徐斯沉。
“呦!弟妹脾氣不小呀?!?/p>
徐斯沉含笑回他:“拙荊出門少,有些緊張,杜哥多擔(dān)待?!?/p>
冉彤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抬頭望他。
徐斯沉神色微動,卻沒回看,雙手輕輕壓在她肩頭。
是安撫,更是求她配合。
冉彤從沒見過徐斯沉應(yīng)酬的樣子,與想象中大不相同。
不過她很快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反正是陪他演戲,在哪兒不是演?
徐斯沉開了口,杜哥也沒再勉強(qiáng)冉彤露傷口。
他從煙盒里叼出根煙,對徐斯沉道:“徐老弟,知道這里今晚要舉辦慈善宴的人不少,但知道adaq會出席的,不超這個數(shù)!”
他揮動著五根肥大的手指。
冉彤笑問:“那如此隱秘的情報,杜哥是怎么知道的呢?”
杜哥也不慌,指著游艇,幽幽答道:“里頭有我的人?!?/p>
他吸了兩口煙,在前領(lǐng)路。
核查完邀請函,順利登艇。
幾個身著燕尾服的侍者,將他們?nèi)祟I(lǐng)往了一個華麗的房間,指著墻上的動物面具,讓他們自由挑選。
侍者說:“這是會長特意準(zhǔn)備的,讓大家放下身份與工作,自在享受今天的慈善夜。”
“每個面具都是獨一無二的,請隨心挑選?!?/p>
他們到得比較遲,面具已經(jīng)所剩無幾。
冉彤很快挑好了與禮服顏色相近的白鹿流蘇面具。
兩個男人挑挑揀揀,都嫌剩下的面具都缺乏雄性力量感。
最后,徐斯沉選擇了貓頭鷹面具,杜哥戴上了赤狐面具,
選完面具,乘專梯去往會場,杜哥用只有徐斯沉和冉彤能聽見的音量道——
“adaq戴的是蝴蝶面具。”
杜哥十分得意,“怎么樣!這情報值不值那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