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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宇崢提著玫瑰花來找我,問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我眨了眨眼。
問了他一個問題。
“顧正南入獄前想見我一面,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呢?”
我歪著腦袋,一臉調(diào)侃地看著他。
趙宇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趙氏一族當家人,掌管著京都的經(jīng)濟命脈了。
可卻還像個小男孩一樣,一聽到這話臉就氣的通紅。
明明想要故作大度,佯裝并不在意。
他不想做一個妒夫。
可眼神還是出賣了他。
“去就去唄,這有什么的。他沒有威脅了,想見就見唄,我又不在意?!?/p>
我好笑地看著他:“真的啊?哇,好大方,那我就去見見好了,剛好有話要說,說不定后半輩子都見不到了?!?/p>
趙宇崢聳聳肩,一臉平靜的目送我離開。
我問他:“你不送我???”
趙宇崢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去見別的男人還要我送?是不是人???”
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那怎么了?”
“想做我男朋友,首先就得有一顆強心臟?!?/p>
“你這樣,我就得重新考慮考慮我們的關系了?!?/p>
趙宇崢腦袋慢半拍,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坐進了這里。
等他回過神來,我已經(jīng)乘車揚長而去。
其實我并不打算見顧正南。
說來說去,無非也就是那些老生常談的話了。
我錯了,原諒我,我只是和她有些親密,又沒有實質(zhì)性的發(fā)生過什么,你到底在氣什么?
或許男人們都覺得,只要沒有突破那層關系,哪怕是在曖昧,也并不算是出軌。
可我就是無法容忍。
從顧正南一次次的為了萬佩佩冷落我,傷害我,甚至是拋下我的時候。
我和他之間,就注定了這個結局。
好在我向來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