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紀瑾修暗啞的聲音提醒,唐凝的思緒回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那晚,是紀寒的生日。
紀馨寧當時還沒出國,趁機給唐凝灌酒,差點把她灌醉了。
她迷迷糊糊錯把紀瑾修當成了紀寒,像八爪魚一樣抱著紀瑾修,用臉蹭著他的臉說著酒話。
當時因為年紀小,唐凝雖然和紀寒在一起,卻也只是拉拉手,沒做過親密的事。
那晚唐凝卻異常大膽主動,纏著以為是紀寒的紀瑾修要抱抱,一下一下啄他的臉。
后來,他們親上了,那是唐凝的初吻……
也是那晚上,紀家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以至于過后,紀瑾修和紀馨寧先后出國,一晃,便是三年。
……
唐凝從思緒里回過神,不由尷尬了一瞬,低聲解釋,“我那晚不是故意的……”
“無妨,”
紀瑾修掌在她后背的手用力,濕熱的氣息熨燙在她耳根處,“現(xiàn)在我們可以合理合法,做夫妻該做的事?!?/p>
唐凝怔怔看著他,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隔著衣物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心跳又加快了。
她這兩天心跳反復跳得很快,故意不接他的話,“我們應該算是假夫妻,應該不用做那種事?”
唐凝一邊說,雙手一邊推搡他堅硬的胸膛。
紀瑾修眸色暗了暗,掌心的力度加重,把她箍在懷里,“忘了我說的?”
唐凝困惑的眼神看著他,又聽見他啞聲道:“我說了,我們結(jié)婚,需要做夫妻該做的事。”
唐凝看他說得那么直接,被噎得說不出話。
腦子里想的是,現(xiàn)在嗎?
好像太快了。
雖然他很溫柔,也很有責任心,可她總擔心,那個他喜歡的人一回來,她就會被他丟棄。
想到這,唐凝的心往下墜,神色跟著黯淡下去。
紀瑾修看到她這樣,以為她心里還放不下紀寒,黑不見底的眸子滾動抹情緒,手忽然松開她。
“沒關系,我不強人所難?!奔o瑾修神色晦暗,雖然不像生氣,看起來似乎有點失落。
等唐凝再看他的時候,他又恢復了平靜,勾了勾嘴角,“真不用我?guī)湍悴了???/p>
唐凝確定的確是自己看錯后,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她抿唇搖搖頭,“不用擦藥了,很快就會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