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畫,已經(jīng)病入膏肓!”
“如果不采取,小周的這種極限的修復還原之法,很可能連半月的時間都撐不到!”
乾專家只好這么說。
可馮軍卻說。
“你也說了,如果不修復,就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的時間,我們依舊可以繼續(xù)想辦法?。 ?/p>
“省級的專家不行,我們?nèi)ケ背钦野。ネ鈬?,為什么非要把這希望,給寄托在一個毛頭小子的身上呢?”
“當然了,他也是我馮軍的員工!”
“以他的能力,他本不該被推到這樣的高度,可你們非要讓他上,這就是強人所難,趕鴨子上架,時間已經(jīng)到了,他的辦法有沒有用,暫且不說,他說那種如此神奇的藥水,根本不符合常理,真的能配出來嗎?”
“憑良心說話,我是真的不想讓,我馮軍的員工,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啊!”
“他每個月的工資就5000多,如果畫修復壞了,哪怕只負一部分的責任,就算幾百萬吧,他多久能夠還上這樣的債務?”
“我覺得,一旦背上那樣的債務,他這輩子就要完了?。 ?/p>
“某些人,你們不能為了自己的,名氣,業(yè)績,就這樣讓一個涉世不深的年輕人,去鋌而走險,你們這是在害他??!”
馮軍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那種悲天憫人的語氣。
他看向宋千任和徐國華,自然是說給他們聽的。
“不管你們怎么想,現(xiàn)在,錯已經(jīng)釀成,該負責的人,就準備好吧!”
徐國華當即盯著那馮軍,反問。
“馮副會長,你就這么篤定,小周他配不出那種藥水?”
“你,是不是暗中做什么了?”
這話相當直接。
馮軍被問得,臉色猛地一變。
但他立馬又說。
“我……徐大師,我人一直在這兒,大家都瞧著,話可不能亂講!”
徐國華卻說。
“我又沒說你真做了什么,你緊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