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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洲瞳孔劇震,猛地上前取下我口中的破布,滿眼怨恨!
“你什么時(shí)候跟凌王搭上的?賤人!以為凌王來了,就可以救你出去了嗎?”
我嗤笑一聲,看向他的眼中滿是憤恨,“我是大雍嫡公主,未來帝國的主人,凌王自然是來保我!”
趙寒洲在聽到我說出大雍嫡公主的那刻,一腳將我踹在地上。
他似是想起什么,大笑道:“一介人盡可夫的浪婦,讓那些百姓們想想,這樣的女人做他們的皇帝,該是多么讓人笑掉大牙!”
謝云柔顫著身子,緊蹙眉頭,一把拉住趙寒洲手臂,
“寒洲哥哥,快殺了她!只要?dú)⒘怂?,我便是皇族唯一繼承人,就算是他凌王,也只能乖乖擁立我為皇帝了!”
見趙寒洲遲遲不動(dòng)手,她一把拔出趙寒洲佩劍,瘋了般想要一劍刺死我。
我已是退無可退。
卻在下一瞬,謝云柔被人狠狠踹到在地。
一身玄色鎏金袍的容御緩緩走到我身前,把斗篷蓋在我身上,將我輕輕抱起,似是在對(duì)待什么稀世珍寶。
他眼神凌厲盯著在場眾人,“除了趙寒洲和謝云柔,其余人全部斬立決!”
我感受著他懷中的溫暖,卻被趙寒洲的咒罵吸引了注意力:
“凌王,他就是個(gè)浪婦,這樣的人怎么成為我們的皇帝?這樣不是讓其他國家嗤笑嗎?我看云柔就很好,不如擁立云柔為帝?”
他的聲音明顯軟了下來,面對(duì)傭兵百萬的容御,他不得不抬頭看人。
容御看向一旁滿臉希冀的謝云柔,鄙夷道:“非皇族血脈,不得為帝!”
謝云柔慌張一瞬,便很快鎮(zhèn)定下來,她嬌俏的臉上凈是怒意,
“凌王!本公主乃是先帝與淑妃之女,大雍尊貴的小公主,你竟敢隨意污蔑我血脈?!”
我同樣驚詫,沒想到謝云柔竟然不是父皇的女兒,那豈不是淑妃與人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