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棠被他喊得渾身酥麻:“等等,我有事跟你說呢?!?/p>
“哦?”宋雁亭的唇輕輕掠過她的頸側(cè),聲音里帶著幾分慵懶與不舍,“何事?”
“你先正經(jīng)些?!敝x棠伸手捂住他的嘴,眼中閃爍著認真,“確有正事?!?/p>
宋雁亭苦笑一聲,將人緊緊擁入懷中,妥協(xié)道:“好,你說,莫非是想添些聘禮?”
“您那庫房里,還有余裕揮霍嗎?”謝棠毫不留情地打趣道,“王爺,想不想尋個生財之道?”
“生財之道?王府開支雖大,卻也并非時時捉襟見肘?!?/p>
“王爺確定以后還夠用?”
宋雁亭一下沉默了,他本來對錢沒什么執(zhí)念,也不是個喜好享受的人,他的俸祿其實不算少,完全夠用的。
后來這小祖宗進門后,他才有些覺得,自己賺錢的能力跟不上人家的花銷,但你要說讓他從哪兒去賺,他也沒什么頭緒,除非收下那些給他賄賂的銀子。
他摸著謝棠順滑的墨發(fā):“說說。”
“鐵器,王爺有門道嗎?”
“你是說鐵礦?”宋雁亭問,“你要做鐵器?”
“是啊,不行嗎?”
“鐵器,你覺得朝廷會讓定王府做?我的王妃,鉆錢眼兒里了吧?”宋雁亭無奈捏了捏她的臉。
“我又沒說是定王府出面做,我今天去了簡家,見到了簡秀的父親,他答應(yīng)考慮看看,由他們出面,我們只負責(zé)出個錢和拿下鐵礦?!?/p>
宋雁亭盯著她看了看:“可行?”生意方面他確實一竅不通。
“只要我們不說,簡家不說,誰能知道?至于鐵礦,王爺想想辦法?!?/p>
宋雁亭沉默了下來,謝棠某些方面確實比自己考慮的要多,比如銀子,他們要做的事絕對缺不了銀子的,那鐵器確實是最賺錢的行業(yè)之一了。
“要想瞞過朝廷,就得離京城越遠越好,漳州靠近邊塞,本王記得那邊就有鐵礦,要搞下來不難?!?/p>
謝棠微微撐起身,低頭看他:“真的?王爺跟那邊官府肯定關(guān)系好吧?我也想著不能在京城,得悄悄的來,南盛這么多生意人,離得遠了朝廷可管不過來?!?/p>
宋雁亭將人壓下來趴在自己身上:“嗯,不過本王得見見這位簡家當(dāng)家人?!?/p>
“正好,他也想見王爺呢?!?/p>
“嗯,那明天去?!彼窝阃ひ呀?jīng)迫不及待的按住人親了,這么貼心可人的女人,叫他怎么不稀罕?
謝棠一睜眼天都大亮了,猛地坐起身去看旁邊,床上已經(jīng)沒人在了,正繡蓋頭的秀蘭放下針線:“主子醒了?昨天是不是累著了?今天睡這么久?”
這么說她也沒見著宋雁亭?謝棠呼了口氣,追到娘家來睡實在是不像話,古代規(guī)矩多,是不讓姑爺留宿的。
她起來洗漱完吃了早飯,想著宋雁亭什么時候來,倒先等到了位意外之客:“謝蕓?”
謝棠下意識低頭看她的小腹,雖然看不太出來,但謝蕓還是煞有介事的一只手護著:“聽說堂姐升為王妃了,我特來道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