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確實是薛凝能做出來的事情。
從頭到尾,都是他們自作多情,薛凝壓根沒有同意,會過來罷了。
薛家的宴席,就這么散了,不少人臨走之前還陰陽了幾句。
溫氏只覺得丟臉,更讓他們覺得難堪的是,剩下幾個賓客還沒等走呢,自家就來人請了,似是跟他們說了些什么。
這些人一聽,立刻一個個都起身,往外走。
薛有道看了一眼溫氏,直接將怒火發(fā)泄在溫氏的身上。
“瞧瞧你,干了什么蠢事!那逆女明明沒同意來這及笄宴,你就開始操辦上了!你到底是怎么跟她溝通的!”
溫氏也失控了,指著薛有道說道,“那是我一個人的錯嗎?我當(dāng)時就說了,凝凝不愿意,但是你說的,她當(dāng)了太子妃,一定會需要薛家。
她嘴上說不愿意,不過是嘴硬罷了,等我們真的把這宴席辦好了,她定然會過來的,這是她最想要的宴席!”
薛有道氣得不輕,“我又怎么知道,那逆女,連及笄宴這樣的風(fēng)光,都不要了!”
就在這會兒的功夫,薛玉郎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禮盒,看著是用心裝扮的。
“玉郎”
溫氏看了一眼薛玉郎,也只是哭著,難堪的要命。
薛有道罵了一句,“你剛剛?cè)ツ膬毫??薛家的人都在?及笄宴你不來,明珠出嫁你也不在,我還能指望上你什么?
果然,你是我最沒用的兒子!”
薛玉郎五指緊了緊,隨后也不高興的說到,“我這幾日都在想辦法,給薛凝準(zhǔn)備及笄宴的禮物,也給明珠填妝
這才耽擱了,沒想到回來晚了,那明珠人呢?”
薛嚴(yán)開口說道,“明珠已經(jīng)上了轎子,嫁出去了。”
薛玉郎雙眸睜大,“什么?怎么可能,我回來的路上,也沒聽見什么吹吹打打的人,半點都不熱鬧。
況且,她怎么這個時辰就出嫁了?”
薛家的人,都沉默不語,這個問題,他們都答不上來,因為只能凸顯薛家人的無能。
否則,能讓薛明珠受這個委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