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比華夏的軍艦更令人恐懼。
“我可以假裝不知道,但你們的人不能留下任何痕跡?!?/p>
他沉默了很久,終于緩緩點了點頭。
桐生一真滿意地笑了。
指尖在那枚金色紐扣上輕輕一按。
紐扣中央的眼睛圖案突然亮起一道微弱的紅光,隨即又熄滅了。
“放心?!?/p>
桐生一真輕聲道:“光明會做事,從來不會留下把柄?!?/p>
會議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只有墻上的時鐘還在滴答作響。
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血色黎明倒計時。
德川正龍望著窗外逐漸放晴的夜空。
第一次覺得,比起華夏的軍艦,隱藏在暗處的光明會,才是真正的噩夢。
與此同時。
長野西北部海濱,直江津港。
臺風過境后的港口像一頭蘇醒的巨獸。
海腥味混著柴油味的空氣里,到處是起重機的轟鳴和工人的吆喝。
秦風半蹲在集裝箱的陰影里,指尖捏著從碼頭工人那里“借”來的通行證,朝身后的玲花比了個手勢。
女孩立刻貓著腰跑過來。
鮮艷的發(fā)色用工裝帽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
兩人借著吊臂移動的掩護。
像兩只靈活的貓,飛快地鉆進了“濱海號”貨輪的船員通道。
走廊里彌漫著機油和汗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