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喝得面紅耳赤,沒人注意到得意樓的燈火不曾續(xù)過,但整棟樓都如最初一般亮如白晝。
琉璃燈漫射出的光照得廳堂里不知時光流去,上等的美酒佳肴不停地續(xù)著,仿佛無窮無盡。
到最后楊凝直接讓人用瓷瓶裝酒,一盤一盤地上。
古代制酒不易,技術(shù)也沒現(xiàn)代那樣先進(jìn)。
楊凝從系統(tǒng)處購買的三十年陳釀細(xì)分了十一種香型,每種都買了五十斤。
此時全部推上二三樓,有不少好酒人喝得高興了,直呼過癮。
成熟的釀酒技術(shù)和保存技術(shù)讓這些酒在這場宴會里打出了驚人的效果!
喝到最后,所有人都東倒西歪,樓內(nèi)也一片狼藉,楊凝哪敢讓這些人神志不清地趕夜路回去?
又緊鑼密鼓的安排了大伙的住宿和第二天的早食。
翌日。
所有人都在管事的指引下到了得意樓吃早點(diǎn),昨晚得意樓的糟污早已一掃而空,空氣中飄著淡淡清雅的茶香。
早點(diǎn)也是充足供應(yīng),眾人吃得盡興,對楊凝的安排更是大加贊賞,十分滿意。
臨走時,楊凝讓大家都各自挑一些酒走,幾百斤的酒幾乎瞬間搬空。
楊凝讓系統(tǒng)記下的這些人的喜好,一場賓主盡歡的宴會就此結(jié)束,所有人都感覺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而且宿醉后頭也并不疼痛,對昨晚酒的滿意度比楊凝還高。
直到有人比較體面,問了酒的價格。
“楊東家,我這酒多少錢一斤?”
青州軍都指揮使趙至拍了拍車后酒壇,想著多買個一百斤回去孝敬一下自己的老丈人。
楊凝微微一笑,報了個天價:“昨晚的酒全都一個價,二十兩一斤。”
話音一落,全場靜默。
不少人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
“二十兩,一斤?你這酒金子做的?”趙至皺起眉頭。
楊凝絲毫不慌:“正是,這些酒的香、醇、厚、潤、甘、烈都有,各有其美,而且各位大人昨晚也都喝過試了,宿醉后頭不疼,腦不暈,人不犯惡心。”
“請問,還有何處能飲到如此美酒?從酒味的‘香’上來說,各位大人應(yīng)該都能品出,這絕不是陳米釀的?!?/p>
趙至聽完,也不由自主地點(diǎn)頭。楊凝說得在理,就確實(shí)是太貴了些……
十斤酒二百兩,他一年的俸祿才四百兩。
若是算別人的進(jìn)奉……那倒也不是喝不起。
“而且,這酒若抬市面上賣,至少要四十兩一斤呢。我敢斷言,這青州府,比我這兒好的酒和魚,無處可尋?!?/p>
大家又是宿醉,又是吃完早飯有點(diǎn)迷糊,乍一聽楊凝的話,就忍不住回想起昨天吃的那些魚,一時間還真覺得有這個道理。
確實(shí)如此,整個青州府都獨(dú)一份。
所有人心里有了定論,就會自我加深印象,對,確實(shí)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