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好端端的罵我干啥?”
“你,你……”
傅美玲橫眉,手指指著他,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
“我理解你一個大小伙子,沒處過對象,突然有了對象那方面的需求多一點,但你也不能光顧著自己刺激,那么折騰寧寧啊……”
聞言,傅寒崢擰了擰眉,解釋道:“姐,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一直注意著分寸,結(jié)婚前不會越界,對穗穗做那種事?!?/p>
況且,他心疼她還來不及。
就算是真的做那種事,他也不會不顧忌她的感受,把人給傷著。
“你還趕狡辯?!”傅美玲聲音提高,瞪著他,對他敢做不敢認的行為非常不滿。
“剛才歐陽醫(yī)生過來換藥,看到寧寧脖子上的手印子,都誤會寧寧被虐待了?!?/p>
“虧寧寧心態(tài)好,還和她解釋了下?!?/p>
傅寒崢眉心突突地跳了下,嘗試為自己辯解一回。
“姐,那個手印……”
話說一半,他突然想起那手印是傅振邦留的,硬著頭皮認下。
“那個手印是意外,我不小心弄的?!?/p>
“你再給我狡辯一句試試?”傅美玲一臉不信。
她抬起手,要不是傅寒崢現(xiàn)在成年了,個子高的她都夠不著,她都想伸手去擰他的耳朵。
“剛才寧寧都說了,你平常和她在一起比較激烈,除了那手印,脖子上其他印記也不少,看著就觸目驚心,你還狡辯?”
傅寒崢被問住了,薄唇抿出冷硬的弧度,啞口無言。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長這么大,會因為這種事被親姐耳提面命,心里尷尬得要命。
那些吻痕,只是許穗寧皮膚太白,他稍微重一點,就很容易留下痕跡。
但很明顯,傅美玲現(xiàn)在對他偏見很深,不會聽他的解釋。
“我以后注意點。”他悶聲作保證,想把這個話題掀過去。
“本來這話不該我說的,但是咱媽走的早,你從小跟在我屁股后面長大,寧寧身世又可憐,沒個長輩護著,我就厚著臉皮多說兩句。”
傅美玲看著他,語重心長地繼續(xù)教導他。
“我和你講,人家嬌滴滴的姑娘,不和你個糙漢子一樣,皮糙肉厚怎么養(yǎng)活都行。”
“姑娘家是要好好寵的!你要是欺負狠了,人家跑了,你就沒有媳婦兒了,你曉得不?”
知道傅美玲是擔心許穗寧,傅寒崢也不好多嘴,默默地點頭。
“我記住了。”
“這還差不多?!备得懒崮樕徍土诵?,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臉認真地囑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