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京城腳下,且先繼續(xù)做戲,不做理會。
鎮(zhèn)撫使領(lǐng)命,又問道。
“那陛下,此事是否支會謝大都督?”
謝翊和作為軍機大臣,專負(fù)此事已久,圣上還為此放了不少的權(quán)給他,此人未有辜負(fù),是有真能耐在的,卻也在其中謀了不少利。
水至清則無魚,沒有好處誰肯踏實辦事,有些以權(quán)謀私,行收好處之事,北冥璟不是不知道,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北冥璟聽著這話,臉色深沉,指腹停在了菩提手釧上,思忖碾動。
良久之后,他才嗯了一聲,讓其繼續(xù)。
鎮(zhèn)撫使離開。
隔日,姜遇棠早早的起了床,昨夜發(fā)生的事,沒怎么讓她歇息好。
春桃端著水進來,便看到姜遇棠一襲暗色勁裝,干凈利索,不免疑惑地問道。
“郡主,您今兒個怎么穿這一身,不穿官服了?”
姜遇棠低頭,邊整理著腰帶,邊說道,“我答應(yīng)了淮安,今兒個要陪他出門一趟,去平谷行宮,可能要晚上回來。”
為了確保時間,他們打算騎馬,穿這衣衫是最便利的,也正好換換心情。
而后,她又交代說,“你去支會流云一聲,讓他帶著侍衛(wèi)和我們一起。”
“好的郡主?!?/p>
春桃應(yīng)下,立刻轉(zhuǎn)身出去。
不多時,流云就挑選好了人手,來了錦繡園,待姜遇棠梳洗完畢,這才請示進入。
他的面上似有為難,欲言又止的。
姜遇棠瞥了一眼,“怎么了?”
流云站在主屋當(dāng)中,遲疑說。
“屬下先前在御前當(dāng)差,隱有聽聞平谷出了貪墨一案,有些不太平,要不要屬下去支會圣上一聲?”
姜遇棠是不太想要事事都依賴,麻煩于北冥璟,讓自己變得無用沒有能力。
一路走來,平心而論,他做的其實挺多,付出要遠(yuǎn)大過于自己,又要打理北冥整個國家,一味單方面的索取,那這段感情定然不會長久下去。
且這次,姜遇棠是想要理清楚自己對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