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嬸還在醫(yī)院里,自然說沒有。
她雖然不知道簡知到底去了哪里,但是卻知道,太太永遠離開先生了。
就如同她自己,永遠也不希望再被從前的男人找到一樣,太太定然也是不想再被先生找到的。
所以,除了說沒有以外,什么都是不知道。
溫廷彥最終遺憾地掛斷了電話。
再打一次簡知的電話,仍然是無法接通。
他打開手機上家里監(jiān)控的app,只看見一片漆黑。
客廳沒開燈?
難道在臥室睡覺?
溫廷彥皺起眉,有點焦躁起來。
“阿彥?”駱雨程握緊了拳頭,臉上卻是一片關(guān)心,“不然,讓阿文他們?nèi)タ纯窗???/p>
“沒事。”已經(jīng)穿過酒店大堂,溫廷彥往房間走,“應(yīng)該是嫌我煩,關(guān)機了。”
不會又把他拉黑了吧?
如果這次再把他拉黑,回去先打一頓屁股再說!
溫廷彥皺著眉,內(nèi)心狠狠地說。
駱雨程臉上堆滿牽強的笑容,“阿彥,簡知還敢嫌棄你呢?”
溫廷彥苦笑,“嫌棄我的時候多了去了?!?/p>
至少最近是。
駱雨程就有些笑不出來。
溫廷彥好像也沒心情聊天,去房間的路上,兩人都沉默了。
兩人訂的臨海別墅。
溫廷彥開門進去以后就坐下來一直擺弄手機。
“阿彥——”駱雨程叫他。
溫廷彥“嗯”了一聲,“你先休息。”
“你還在給簡知發(fā)消息嗎?”駱雨程嬌嬌地問。
“沒有,有幾個郵件回復(fù)一下?!?/p>
一聽他在工作,駱雨程就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