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哥,你最近的皮膚怎么那么好?之前你的臉頰起皮干裂的比我還厲害,怎么你現(xiàn)在一點起皮干裂的跡象都沒有了?”
陳聿懷懶得搭理嚴安,端起牙杯去了宿舍。
陳聿懷和嚴安一個宿舍,軍人在沒有結婚之前,是不會分配獨立的家屬院的。
像剛入伍的新兵,都是六個人或者八個人一個宿舍。
他們這些老兵,加上有點軍職,都是獨居一個宿舍或者兩個人一個宿舍。
如果后面他們結婚,就會分配獨立的家屬院。
在陳聿懷得知李穗的家里出事以后,就第一時間向上級申請了家屬院,想著李穗過來,能有個好的住所。
上級問他,是要結婚了嗎?
他猶豫了一會,回答了“是”。
上級便答應了。
現(xiàn)在申請的家屬院已經(jīng)下來了,卻沒有人去住。
回到宿舍,陳聿懷拿起李穗送給他的滋潤膏,小心翼翼的抹到了臉上。
在他抹臉的時候,嚴安湊了上去,看到陳聿懷對著鏡子抹臉,他驚的瞪大眼睛。
“聿哥,你怎么也和女同志學起來,抹臉擦油了,你之前可從來不搞這些的,莫不是你,你搞對象了,開始注意起來形象了?”
嚴安覺得絕對是這樣,一個談對象的男人或者女人,在陷入愛河的時候,都會注意起自己的形象,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哼,這個聿哥,還說自己沒有處對象,都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怎么可能沒有談對象?
但是最近聿哥,也沒有接觸過別的女同志,唯一接觸的,還是他那小作精未婚妻。
難不成,聿哥和他那小作精未婚妻破鏡重圓了?
這個聿哥,這個聿哥,真不是他這個兄弟說他,都被那女人那樣傷害過了,就算再喜歡她,也得拿喬一下。
更何況,他那小作精未婚妻可一點也不安分,據(jù)他所知道的,她都已經(jīng)在這里勾搭了好幾個了。
聿哥和她在一起,那不是有顏色的帽子,得戴一摞摞的。
陳聿懷依舊沒有理會嚴安,嚴安知道陳聿懷的脾氣和性格,自己決定的事情,一般人輕易改變不了。
他也不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