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說得對。”慶叔站在他身側(cè),一直給他捧場。
“誒,陛下來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眾人朝著門口望去,只見皇帝帶著太子司瀧親自來到了天師院,身后還有一隊(duì)人抬著大箱小箱,全是賞賜。
“陛下圣安?!北娙思娂娦卸Y。
“陛下,您怎么親自來了。”云陽泣迎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
“陽泣,還有諸位愛卿不必多禮,朕只是來親自感謝你們的,感謝你們?yōu)榈鄱迹瑸樯n嵐國所做的一切,后面一些寶物,還望各位笑納。對了,祝鳶呢?朕要額外重賞她?!?/p>
皇帝左看右看,也看不見祝鳶在哪。
“那孩子剛才還在這呢?”云陽泣轉(zhuǎn)頭,沒發(fā)現(xiàn)祝鳶的身影,這孩子怎么突然就消失了一樣?
楓戲倒是知曉她跑哪去了,他的眼里幾乎只有祝鳶。剛才有弟子送來一封信給祝鳶,她在看過后,和祝云謙低語了幾句,兩人就溜了出去。
慶叔將信給摸了過來,發(fā)現(xiàn)是飛恒宗送上門的挑釁信!
信上說他們已經(jīng)抓住了祝文樂,想要他活著,就到城外東郊見,而且必須只能他們兩人去見,多來一個(gè)人,他們就會把祝文樂掐死。
楓戲原本還想悄無聲息地跟上去,但是司瀧卻快一步鎖定了他的位置!
“楓戲,是你嗎,好久不見?!彼緸{朝著楓戲的方向走,手里還拄著一根盲杖。
“好久不見,老朋友?!睏鲬蚴掌鹆诵?,唇角微勾。
“前段日子就聽聞你來了帝都,想出去找你,奈何一些原因沒法出宮,你嗯?你的氣息似乎比之前強(qiáng)盛了不少?!彼緸{微微側(cè)頭,他感受著楓戲身上的氣息。
之前他感受到的是殘缺的,不完整的,但是今日一見,發(fā)現(xiàn)他的氣息與常人無異。
“是小鳶兒做的,她幫我治療,給我身上畫了圖騰,只要圖騰一直在,我便能一直如常?!睏鲬蛏斐鍪?,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圖騰,越看越滿意。
“是祝鳶?”司瀧確認(rèn)了名字,“你們的關(guān)系竟如此密切?”
“嗯哼,你又是什么一情況,感覺生命氣息很微弱啊,這些拿去補(bǔ)補(bǔ),不夠再找我要?!敝灰姉鲬蛑苯犹统隽艘粋€(gè)儲物戒放他手里。
司瀧神識探入其中一看,發(fā)現(xiàn)都是千年級別的滋補(bǔ)魂草,甚至還有萬年的。
他抬眸面向楓戲,似乎有點(diǎn)呆滯。
“你又在看?”楓戲眨了眨眼,“別看了,把自己身體看傷了,可不好?!?/p>
楓戲?qū)λ偈煜げ贿^,這家伙表現(xiàn)出這副模樣,就是在進(jìn)行預(yù)言。
“小算一番,不會有事?!彼緸{回過神來,看他神色,說不出是喜是憂。
“你那什么表情,該不會又說什么最近可能會發(fā)生危險(xiǎn),但是會迎刃而解的話吧?”楓戲撇撇嘴。
這家伙幾乎每次都說這句,說得楓戲感覺自己都能去當(dāng)神棍了。
“哈哈,并不是,只不過,那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大危機(jī),未來有貴人相助,你要把握好目前最珍惜的東西?!?/p>
司瀧并沒有明說,但是嘴角卻勾了起來,像是在期待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那還有看出什么別的嗎?”楓戲挑眉,“最近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太無聊了?!?/p>
“有啊,你最近的坎坷,不就是她嗎?”司瀧抬起手指,指了一下他的袖子,似乎能透過他的衣袖,直指其中的信封。
楓戲立刻就警惕了起來,蹙眉道:“什么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