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醫(yī)生,你不跟著我爺爺走,還在看什么?”
“哼?!狈嚼项^哼了聲。
他的視線從許穗寧身上收回,移到傅寒崢冷峻無情的臉上。
這后生脾氣也忒差了些。
那他媳婦兒有可能是易孕體質(zhì)這事他就不和他說了!
誰還沒個脾氣了。
以后就等著后悔吧。
傅寒崢拿了醫(yī)藥箱給傅國柱額頭上的傷口上了藥。
“嘶……”
傅國柱疼得齜牙咧嘴,忍不住質(zhì)問傅寒崢:“你個混不吝的是故意的吧?給我上藥還用這么大牛勁兒啊。”
“我是故意的。”傅寒崢語氣坦蕩得要命。
一邊給傅國柱擦藥,一邊對著他耳提面命。
“你早讓警衛(wèi)員把他拖出去療養(yǎng)院,不就行了,非得磨磨唧唧,最后還把自己搞得光榮負(fù)傷?!?/p>
“說得輕巧!”
傅國柱語氣憤慨,“那是我老子,打小一口飯一口湯把喂大的,我能跟你一樣輕輕松松把人拖出去?”
傅寒崢動作一頓,抬眸,審視地望著傅國柱。
“所以你就等著我來做惡人?”
“呃……”被看透心思的傅國柱,眼睛閃爍了幾下,訕訕一笑。
“你這說的什么話,搞得跟我算計你似的。”
“我就是單純下不了手!”
傅寒崢沒再解釋,收拾了下醫(yī)藥箱,目光淡淡看他。
“你跟我去趟醫(yī)院,再做一個詳細(xì)檢查。”
“啥?”傅老太爺最怕檢查這檢查那了。
因為一檢查,醫(yī)生肯定要說好多忌口和注意事項,太麻煩了。
“不去,我不去!”
傅寒崢沒和他廢話,給警衛(wèi)員使眼色。
幾人連哄帶拽,把傅國柱給送上了院外的吉普車。
傅寒崢轉(zhuǎn)頭看許穗寧:“穗穗,你和姐先去百貨大樓買東西,醫(yī)院的事了了,我過去找你們。”
許穗寧追問:“不用我們兩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