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穗寧看傅寒崢這表情,心里生出怪異感。
怎么好像她咬的那一口,沒讓他疼,還讓他爽到了?
“傅寒崢。疼嗎?”
傅寒崢定定看著她,捕捉到她眼底的懷疑,眉心跳了跳。
“疼?!?/p>
許穗寧狐疑:“真疼?”
“嗯?!备岛畭樕酚衅涫曼c頭。
隨后,他脫掉外套,坐在許穗寧身旁:“你剛才說哪兒疼?我看看。”
許穗寧擺手:“不用了?!?/p>
“穗穗?!备岛畭槹醋∷耐?,眸光深深,嗓音低沉沙啞。
“你都罰過我了,我看下罪證,很合理吧?”
許穗寧啞然,爭不過他。
傅寒崢扯開她的衣服一角,蹙了蹙眉,心里涌出幾分后悔。
他昨天也是頭一回,沒掌握好分寸。
下次有經(jīng)驗了要注意點。
看許穗寧不好意思,他盡快將她衣擺放下,安撫地開口。
“我等下去軍醫(yī)那兒拿點藥膏?!?/p>
許穗寧紅著臉應(yīng)了聲,又說:“腰也疼?!?/p>
傅寒崢大手輕輕落在她腰間,幫她揉著,“好點了嗎?”
“嗯?!痹S穗寧舒服的眼睛瞇起,窩在他懷里,像一只慵懶的小貓。
傅寒崢看著她,目光看到她瓷白皮膚上斑駁的紅痕,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
更加賣力。
盡快把媳婦兒伺候好了,才有希望吃下一頓。
昨天太過疲憊,許穗寧喝了碗雞湯,又窩床上睡過去。
……
再醒來。
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
屋里涼颼颼的,她剛出被窩就被凍得打了個寒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