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知道秦綏說的人是誰。
但這無疑是把心愛的女人推到情敵的手里。
秦漾臉色很不好,不悅看著秦綏,“哥,你太偏心了。”
秦綏:“嗯?”
秦漾:分明我們是親兄弟,你在我和陸冷時之間,永遠(yuǎn)偏向陸冷時。”
秦綏:“秦漾,我說的是實話而已?!?/p>
秦漾冷聲,“我不信我堂堂七尺男兒,連自已喜歡的人都護(hù)不住,葉峻嶸再有本事,也沒有欺辱我女朋友的道理!”
“是兄弟的話,別讓陸冷時插手?!?/p>
秦漾轉(zhuǎn)身離開。
秦綏瞇了瞇眼,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將一口煙深吸入腹。
回到臥房,程北梔正在看胎教動畫片,見他進(jìn)來,問:“這么晚了,秦漾找你做什么?”
秦綏說:“工作上的事情?!?/p>
程北梔是孕婦,葉峻嶸這件事就算告訴她,只會讓她干著急。
程北梔聞言沒多問,朝秦綏伸手,撒嬌道:“老公,要抱抱?!?/p>
秦綏笑了笑,走過去把妻子抱進(jìn)懷里。
還沒完全抱緊,程北梔突然干嘔了一聲,十分嫌棄地推開他,“死男人,說了戒煙又抽煙,滾出去,今晚不許睡臥室!”
一個枕頭重重地砸在他懷里。
秦綏石化。
懷孕前,說喜歡他身上淡淡的香煙味道,還說他每次事后抽煙的姿態(tài)特別帥,深深著迷。
懷孕后,一切都變了。
秦綏了然,今晚是別想抱著老婆睡覺了。
自覺抱著自已的枕頭,去隔壁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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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沈星媛每天都處于后怕的狀態(tài),擔(dān)心葉峻嶸不會善罷甘休。
但她實在不懂,她究竟哪里招惹到了港城的二公子。
有時候無語到真想罵一句艸。
平白無故在路邊走,被狗咬了踹了狗一腳,以后走路還得提心吊膽地?fù)?dān)心狗再咬她。
人與人就是這樣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