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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臉色白了一下,立馬反駁:「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沒氣!」
「在醫(yī)院的時候還好好的,你是不是跟她串通好了想騙我!」
醫(yī)生聞言,當(dāng)即又復(fù)查了一遍,確定連脈搏都沒有了,他擲地有聲發(fā)誓:
「姜先生,他真的沒氣息了,還是趕緊送醫(yī)院吧!」
醫(yī)生剛說完,母親一揮手,保鏢就立馬將他帶走。
「胡說八道的庸醫(yī),她就是裝的,她小時候就喜歡裝死,這次也肯定一樣!」
「這多年過去了,其他沒變,倒是騙人的本事長進了不少。」
「你們把她打起來,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程度?!?/p>
話落,保鏢面面相覷。
隨后不得已出手。
打了好幾下,手都麻木了,可我臉上卻沒任何反應(yīng)。
反倒是體溫越來越低了。
其中一個保鏢哆嗦著再去探我的鼻息,按道理來說我就算能憋氣也憋不了這么久。
更可況還被打了這么久都不吭聲的。
隨后他顫抖收回手,沖哥哥大喊:「萱小姐不是裝的,她真的沒氣了!」
下一秒,正準(zhǔn)備撒手不管的母親瞬間沖了過來。
親自探了探我的鼻息,得到相同的結(jié)果后,她心頭懸著的石頭終于落地。
神色頓時慌張不已:「怎么會這樣,不是說她在裝死嗎?現(xiàn)在怎么連氣息都沒有了。」
「姜祀舟!你告訴我,這怎么回事!」
母親轉(zhuǎn)身瞪著哥哥質(zhì)問。
哥哥聞言,原本信誓旦旦的神情頓時驟變。
疾步上前查看我的情況。
隨后立馬沖保鏢大喊:「還愣著干什么,叫120啊!」
母親見狀,頓時也昏了過去。
場面一度混亂。
手術(shù)室外,哥哥坐在椅子焦急等待,指間夾著燃燒過半的煙。
我再次睜開眼,就看到這場景。
不等我適應(yīng),母親匆匆趕來,直直穿過我。
她身上還穿著病號服,手背上流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