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沒有說話,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不斷飛速倒退的雪景,眼底一片死寂。
兩人現(xiàn)在這種夫妻關(guān)系挺割裂的。
他囚著她,看似深情,卻圖的是她腹中孩子。
她想逃,也恨他,怨他。
心里卻始終放不下與他的過去。
一次又一次,無能為力的跟他維持這種病態(tài)式的夫妻關(guān)系。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內(nèi)核強大的堅強女性。
她打小柔軟懦弱,活到現(xiàn)在依舊如是。
或許,這輩子都是如此。
所以,對自己的認(rèn)知越清醒,她才越恐慌。
她怕有一天,連最后一根傲骨都被傅靳琛拆碎磨平,與他妥協(xié)。
她不愿意那樣活著。
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了。
她的思緒也隨之回蕩。
“下車吧。”
傅靳琛傾身過來,幫她把安全帶解開。
許是見她目光呆呆的,在想事情,于是,抵著她的額頭,在她柔軟的唇上咬了一口:“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
說話間,她呼吸有些亂。
心也亂亂的。
見他一只胳膊撐在她腦袋一側(cè),把她困在座椅里,這樣曖昧的壁咚姿勢,要吻不吻的。
引得路過的人頻頻往車?yán)锍颉?/p>
宋晩推他肩膀,“你起開。”
“親我一下?!?/p>
男人身體更重的壓過來,大掌摩挲著她的后脖頸,威脅。
好像她若是不聽話,他會主動掀起一場暴風(fēng)雪。
宋晩覺得他今天不僅奇怪,還很纏人。
眼見又有人往車?yán)锟矗螘婏w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行了嗎?”
“敷衍?!?/p>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這才下車。
宋晩跟著下車后,才覺得這條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