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出現(xiàn)的地方以及其他人皆屬于云弈的幻境法術(shù)
畢竟是角色扮演,所以有的時候會ooc,問就是被云弈迷住了。
房間里的空氣像是凝固的、消過毒的帶著一股冰冷的金屬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唯一的聲源是墻上的掛鐘,秒針每一次的跳動都精準(zhǔn)地敲打在詩趣緊繃的神經(jīng)上。
他站在房間中央,昂貴的真絲地毯踩在腳下卻如同針氈,昂貴的西褲布料摩擦著他光裸的大腿內(nèi)側(cè)——那條為了“面試”而臨時購置的、尺寸并不完全合身的褲子,此刻正堆疊在他腳踝處。
“繼續(xù),脫完。”
詩趣聞后不言,只是沉默著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扣子,將這件與西褲一起購買的正肩白襯衫如同垃圾一般扔在地上。
他把叫從褲腿中抽出,赤裸著踩在地毯上,黑色的狼尾垂到鎖骨處。
面試官云弈坐在寬大的紅木書桌后,姿態(tài)優(yōu)雅卻帶著一種意味不明的審視。
他穿著近乎透明的白襯衫和黑色的低腰西褲,系到最頂端的襯衫隱約透露出粉嫩的奶頭,西褲中央也似乎存在著一絲可疑的水漬,但他表面上卻正一絲不苘地在面前一份印有復(fù)雜家微的文件上做著記錄。
房間里只有一盞明亮的臺燈,將他籠罩在溫暖的光圈里,卻將詩趣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更刺目的目光下。
“詩趣,21歲,漢語言文學(xué)系大三,急需用錢為母親支付腎移植手術(shù)費用?!痹妻牡穆曇羝骄?,毫無波瀾,像在朗續(xù)一份產(chǎn)品說明書,“確認信息無誤?”
“是?!痹娙さ穆曇粲行└蓾?,努力挺直了脊背,試圖保留最后一絲尊嚴(yán),盡管此刻他一絲不掛,連一塊遮著布都沒有。
羞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沖擊著他,但想到病床上母親蒼白的臉和催繳單上刺目的數(shù)字,他便強迫自己站穩(wěn)。
他需要這份工作,因為這份薪水高得離譜,即使它的要求詭異得離譜,來應(yīng)聘的人也絕對不少。
詩趣回想起招聘單上的要求——扮演“女仆”并且專門服務(wù)于那位據(jù)說有特殊癖好的少主。
他一定要拿下這份工作,不論是通過怎樣的方式。詩趣想。
云弈終于放下了筆,站起身。他繞過書桌,步伐從容,皮鞋踩在地毯上發(fā)出泥網(wǎng)的聲響。
他比詩趣略矮一點,但那股居高臨下的氣勢卻讓詩趣幾乎喘不過氣。
云弈手中拿著一個閃亮的金屬儀器一—一個冰冷的、帶有刻度的游標(biāo)卡尺。
“流程你已知曉。少主對侍奉者的身體有明確要求。”云弈停在他面前一步之遙,目光毫無溫度地掃過他全身,“現(xiàn)在,清保持站直,雙腿分開與肩同寬?!?/p>
詩趣成言照做,感覺自己像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正在被傳細檢驗。
冰冷的空氣包裹著他赤裸的皮膚,激起一陣細小的戰(zhàn)栗。
云弈的目光首先落在他的xiong前,評估著乳暈的顏色和rutou的狀態(tài)。
詩趣能感覺到自己敏感的乳尖在對方的目光下不自覺地微微挺立,染上更深的粉色。這讓他更加難堪,耳根燒得滾燙。
“rutou顏色尚可。”云弈淡淡地評判了一句,隨即目光下移、精準(zhǔn)地落在詩趣雙腿之間。
那才是真正的考驗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