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厚重的絲絨窗簾縫隙,吝嗇地在地毯上投下一線微光。
云弈的意識從深沉的黑暗里緩慢上浮,眼皮沉重,每一次細微的顫動都牽扯著酸脹的肌肉。
他微微動了動身體,立刻被一種熟悉又令人心悸的粘膩感包圍——空氣中彌漫著漲烈、獨特的麝香氣息、混雜著昨夜情欲蒸騰后冷卻下來的微腥。
他低頭,視線掠過赤裸的xiong膛、小腹,以及更私密的地方——大片大片干涸的乳白色痕跡潑灑在白皙的皮膚上,有些已經斑駁,有些則牢牢地附著在毛發(fā)間,形成微硬的結塊。
xiong前滿是深色的吻痕和月牙形的牙印,那yinluan的印記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宣告著昨夜徹底的占有與失控。
云弈回憶起昨夜的“師生交流”,不禁瞇了瞇眼,伸舌在唇邊勾勒一圈,似是在回味。
回想起那滅頂的快感和背德的刺激,云弈喉嚨干得發(fā)緊,身體深處殘留的空虛感和過度使用后的酸楚同時叫囂。
性癮的藤蔓在蘇醒的瞬間就開始悄然纏繞心臟,那熟悉的、焦灼的渴望又在蠢蠢欲動。
云弈支撐著坐起身,酸軟的腰肢讓他吸了口冷氣。
他赤腳踏上已經換洗過的地毯,每一步都牽扯著隱秘處的鈍痛。
推開浴室厚重的磨砂玻璃門,溫熱潮shi的水汽撲面而來,帶著清新的檸檬草香薰味道,稍稍驅散了情欲的氣息。
云弈赤腳踏在冰冷的瓷磚上,激得腳趾微微蜷縮。
溫熱的水流從花灑噴涌而出,沖刷著皮膚。水流過那些干涸的印記,將它們重新融化,變成乳白色的細流蜿蜒而下。
云弈閉上眼,仰頭迎接著水流,試圖洗去粘膩和疲憊,但體內被過度滿足后又驟然空虛的焦渴感,卻在不斷折磨著他,像無數細小的鉤子在撓。
“醒了?”
詩趣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在氤氳水汽中響起,帶著一絲饜足的慵懶。
他不知何時倚在了磨砂玻璃門邊。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掛脖圍裙,圍裙的上半部分鏤空,露出緊致的xiong肌和粉紅的rutou,以及青筋乍露的手臂上的可怖抓痕。下半部分勉強蓋住大腿根,半遮半掩著底下同樣布滿抓痕和吻痕的蜜色肌膚。
他手里拿著一條柔軟的浴巾,目光像帶著實質的熱度,肆無忌憚地掃過云弈水淋淋的身體,尤其在那些被水流沖刷得泛紅的、昨夜承受了過多疼愛的地方流連。
云弈的身體在水流下不易察覺地繃緊了一瞬,隨即又放松下來,甚至微微側過身,將自己更完整地展露在對方的視線里。
他沒有回頭,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
詩趣將浴巾掛在墻上,伸腿走了進來,花灑噴出的水珠很快濺shi了他半裸的xiong膛。
他關掉了水,狹小的空間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水滴墜落的聲響。
“少主,這種事情應該讓我來幫你?!?/p>
詩趣拿起浴球,擠上沐浴露,濃郁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
云弈沒有應答,而是轉過身,默默的將光滑的背脊和挺翹的弧度對著他。
shi漉漉的白發(fā)貼在頸后,水珠順著脊椎的凹陷一路滑下。
這是默認的信號。
詩趣的手帶著浴球覆了上來,動作初始是純粹的、帶著力道的清洗,粗糙的泡沫摩擦著皮膚,洗去那些象征昨夜瘋狂的痕跡。
但當那帶著泡沫的手滑過腰窩,覆上那兩片飽滿的軟肉時,清洗的意味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