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書聞言心里一暖。
向來都是別人告訴她,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
第一次有人和她說。
別忍。
阮文東把車開到了郊外的房子。
李金書徑直進(jìn)去洗。
正洗著,外面?zhèn)鱽砹饲瞄T的聲。
“我給你拿了干凈的衣服?!比钗臇|在外面輕聲開口。
“你放在門口吧,我一會洗完了出去穿?!崩罱饡掠械娜擞趾鷣?。
“我給你放進(jìn)去,門口沒有放衣服的地方?!比钗臇|循循善誘。
啪嗒一聲。
李金書從里面開了鎖,伸出手去準(zhǔn)備夠衣服。
沒夠到衣服,外面的人順勢一推進(jìn)了浴室。
“你頭發(fā)上也有煤灰,我怕你洗不干凈,我?guī)湍?。”阮文東臉上帶著笑,把衣服擱到架子上,一伸手箍著李金書往里帶。
李金書輕聲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阮文東抱住了身子:“我自己可以?!?/p>
阮文東一手拿著水龍頭,一手撩著李金書的頭發(fā)。
一開始只是洗頭發(fā),后來那手就開始不老實(shí)了,從發(fā)頂順勢到了脖子上,又從脖子上往下游走。
揉搓。
李金書推他推不動,雙腿被他抵著只能認(rèn)命。
“我自己可以?!?/p>
阮文東不理她。
手繼續(xù)向下,從小腹往下游走。
李金書喘息一聲,想起昨天錄像帶的場景。
不由得羞得別過臉。
阮文東箍著李金書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想要?”隨即又含住了她的耳垂:“你幫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