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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秦鹿悠說了句話。
秦鹿悠笑了,把原話轉述給通訊器對面的人。
接著,直升機上待命的安保拿出鋼剪,利落地割斷了一半吊索。
風一吹,吊索晃得更加厲害。
宋時雨像殺豬一樣尖叫起來:“救命——我要掉下去了——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裴遠辰死死抱著僅剩的吊索,臉都綠了。
他們終于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淡淡開口:“這繩子,我的切法和你們白天吊我的時候一樣?!?/p>
“反正呢,我當時是掉下來了。”
“能不能活到明早,就看你們自己命硬不硬了?!?/p>
風愈發(fā)猛烈,夜空中的吊索左右搖擺。
宋時雨哭到崩潰,裴遠辰一動都不敢動。
而我轉過身,穿著定制西裝,緩步走入燈火輝煌的宴會大廳。
身后賓客齊聲高呼:“裴先生生日快樂!”
這真是今夜最精彩的節(jié)目。
我生日快樂。
深夜,宴會結束后,我換下西裝,披了件睡袍,倚在床頭看著窗外。
秦鹿悠輕輕推門進來,在我身邊坐下,絲綢睡裙擦過我的膝蓋。
“其實”她開口,“我喜歡你很久了,比宋時雨的出現(xiàn)還要早。”
但那時候,秦家還遠沒有現(xiàn)在這樣權勢滔天。她也只是豪門的千金小姐中,不那么起眼的一個。
后來,她和父親一起拼命拼事業(yè),把秦家從一個邊緣資本拖進了核心圈,只為了有一天,能站在我身邊。
真的被她等到了。
她握住我的手指,低聲道:“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對你說愛你了?!?/p>
“你知道,我有多想給你生一個孩子?!?/p>
第二天清晨,風還沒停。
那架懸了一夜的直升機緩緩降低高度。
吊在半空中的兩個人終于被放了下來。
裴遠辰早已昏厥,被人拖著抬到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