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卻突然低聲笑了起來,眼里盛滿悲哀:“我什么時候說過他死了?”
“他不是死在石……”
許是壓在心頭多年,林玉海下意識脫口而出,隨后猛地怔住,驚恐地看著她。
一堆警察涌了進(jìn)來,帶頭的便是父親。
他看起來老了很多歲,此時正目光兇狠地看著林玉海:“林玉海,五年前你殺害我的兒子,現(xiàn)在真相大白!你給我去牢里反省吧!”
林玉海滿臉驚慌:“爸,你說什么呢……”
“不要叫我爸!”
爸爸紅著眼,滿臉憎惡:“我只有景山一個兒子……”
也許是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林玉海破罐子破摔,神情猙獰,充斥嫉恨怒吼:“你們現(xiàn)在裝什么裝?當(dāng)初輕而易舉相信我的,不是你們嗎?”
“你們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良心過得去,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推在我身上而已!”
“我的女人、事業(yè)!憑什么所有好處都讓他占了去?”
“還有你,沈琳,如果你當(dāng)初同意跟景山分手,好好跟我在一起,我不會讓他死!”
“景山是你害死的!?。 ?/p>
林玉海瘋狂地嘶吼著被拉上警車。
沈琳看著他歇斯底里的模樣,緩緩地垂下眸子。
媽媽得知真相后病倒了。
醒來后不吃不喝地待在我房間里,眼睛都哭瞎了。
爸爸辭去了警察的工作,專心在家照顧媽媽,他說他不配再當(dāng)一名警察。
老師依舊活躍在考古一線,只是臉上再也沒有了笑容。
我的學(xué)籍恢復(fù)了,國家考古隊將我的事跡發(fā)布到網(wǎng)上,他們說以有我這樣的隊員而感到驕傲。
網(wǎng)上開始興起‘給景山道歉’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