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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姐,你這都得償所愿和宸哥在一起了,怎么還喝悶酒?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都快跟宸哥結(jié)婚了,那個宋聞璟怎么還這么坐得住?沒回來跪求復(fù)合嗎?”
話頭一開,有人跟著起哄:“要不說還是年紀(jì)大的沉得住氣呢,不過就是可惜,沒了宋聞璟,還真是少了不少樂子?!?/p>
“歆姐,說真的,你要真和宋聞璟斷了,那我能不能追來玩玩?”
陸思歆喝著杯子里的酒沒說話,一旁的姐妹見狀接過話茬。
“出息,你也不嫌丟人,歆姐玩膩的老男人你也接盤?”
話落,人群里又是一陣哄笑。
聽著姐妹們對宋聞璟的肆意嘲笑,陸思歆心里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她按了按眉心,低吼一聲:“閉嘴!吵死了!”
話音剛落,人群霎時噤了聲,不解地互相對視了幾眼。
她們著實想不通哪句話踩中了這位大小姐的雷區(qū)。
要說宋聞璟,以前她們商量著整他,整得最過火的時候都沒見她皺下眉。
空氣凝滯了幾秒,有眼力見的出來打著圓場,氣氛再次熱絡(luò)起來。
陸思歆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酒,像是這樣就能壓制住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焦躁。
散場后,她腳步虛浮地走出會所,口齒不清地報了個地址。
等她被司機(jī)叫醒時,車已經(jīng)停在了玉湖灣。
自從宋聞璟搬走后,她再也沒來過這里。
花園里的月季沒了宋聞璟的打理,已經(jīng)枯萎了大片,看上去蕭條又破敗。
陸思歆扶著門框晃了晃,高跟鞋在地板上拖出歪斜的劃痕。
胃里翻江倒海,腦袋重得像灌了鉛,她閉著眼扒著墻,含混不清地喊:“宋聞璟”
聲音軟得發(fā)飄,帶著酒后特有的黏糊。
沒人應(yīng)。
她皺了皺眉,又提高音量喊了一聲:“宋聞璟,我渴”
客廳里只有掛鐘滴答走動的聲音,安靜得讓她耳膜發(fā)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