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識相的就將老鄭的錢和賠償金給他,否則,你懂的?!?/p>
“就是,別逼我們動手?!?/p>
“雖然我們不想違法,但你難免會有落單的時候吧,一個人在路上走的時候萬一被車撞或者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到也不好是吧?”
幾個小年輕立刻七嘴八舌的開始威脅起來,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是威脅之意的確還是挺讓人擔(dān)憂。
“哦?幾個兄弟是哪條道上的,劃出個道來?”我看著他們問道。
真要算起來,這些家伙其實還是挺有素質(zhì)的,至少沒有上來就喊打喊殺。
如果真是那樣,其實到還好辦了。
反而這種軟繩套脖子的方法,還真不太好處理。
“聽好了,我們是飛熊社的,不想惹上事就花錢消災(zāi),可懂?”一個小年輕說這話時還一臉神采飛揚,自豪在他臉上寫得清清楚楚的。
“飛熊社?”我一愣,啥時候又出了個飛熊社,還真沒聽過。
“好吧,等我問問?!钡郎系娜宋疫€真認(rèn)識一個,打電話問問看能不能處理。
這種小混混,打了小的又會扯出來大的,沒完沒了,雖然不會有什么大麻煩,但是我也不愿意盧可欣成天被蒼蠅騷擾不是。
于是,我立刻撥通了熊天平的電話,對方幾乎秒接。
“張先生,您好您好,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就是。”對方態(tài)度十分恭敬。
“飛熊社你聽說過嗎?”我開門見山問道,對他我倒是沒什么可客氣的。
“飛熊社?張、張先生,是有飛熊社的人惹到了您嗎?”瞬間,熊天平的聲音緊張起來。
“哦,飛熊社幾個人堵在我店門口,你能解決這事不,不行的話我再想其他辦法?”我很隨意地說道。
“能能能,您的店在哪,我馬上過去?”
隨后,我將地址和店名告知后便掛了電話。
“小子,裝模作樣挺像那么回事,今天不拿錢,天王老子來了也不頂用。”鄭忠撇撇嘴不屑冷哼一聲。
“既然你們愛待的話就待這里吧,一會有人過來跟你們說。”說完,我轉(zhuǎn)身回到店中。
盧可欣一臉焦急看向我“怎么樣,能處理嗎?”
“應(yīng)該能行吧,要不然我直接將他們打一頓?”我笑看著她開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