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不摸腰,男生不摸頭。
作為一個實打實的直男,夏知每天出門前都要把頭發(fā)打理成最帥的樣子,有時候還會照著像櫻木花道的腦袋擺弄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穿著同款籃球服,單手攬著籃球去球場給戚忘風暴擊。
夏知還真s過櫻木花道,染了一頭燦爛紅毛,當然,球場上沒有能和他勢均力敵的流川楓,他就是最耀眼的bkg。
不過,那紅毛第二天就被夏知灰溜溜的染回去了——紅毛帥是帥,但只限于在球場上。
上課堂上因為紅毛天天被教授點名回答問題,磕磕巴巴半天回不了一個符號,那就是純純丟人殺馬特。
總之,頭發(fā)對夏知來說,就像孔雀的羽毛,螃蟹的鉗子,公雞的尾巴,雖然這些天心煩意亂疏于打理,但這不代表他能隨便讓人碰。
可能以后,如果還有可能,他和顧雪純能好好在一起的話,他會愿意讓顧雪純摸摸他的頭發(fā)。
就像驕傲的小孔雀愿意給求偶對象摸摸他漂亮的屏風。
賀瀾生不知道其中彎繞,但大概能理解夏知不愛讓人摸腦袋的情緒。
他也不愛被人摸頭——賀瀾生不愿意被人摸是因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尤其叛逆期的時候,對這點特別在意。
賀瀾生叛逆期的時候,誰摸他頭,他能打的對方三個月下不來床。
賀瀾生只當夏知和他一樣,就溫聲細語的哄他:“好不碰不碰,不生氣乖寶?!?/p>
夏知眉頭皺起來,“……”
他想說你對著一個大老爺們說這樣哄小孩的屁話不覺得惡心嗎,但想到賀瀾生看著笑瞇瞇,實際上特別記仇的脾氣,終究閉上了嘴,悶聲不坑撿起筆繼續(xù)刷題了。
別看現在賀瀾生現在好說話,夏知嘴上一時能爽——但所有的口業(yè)都是要在床上還回來的。
夏知很害怕賀瀾生在床上的狠辣,不愿意招惹他。
……
賀瀾生發(fā)現,除非是在床上——床下的夏知的情緒沒有剛開始那樣崩潰了。
少年似乎很擅長調整自己的心態(tài)。
漆黑眼眸之下,卻是死灰不滅,春風又長的野望。
偶爾望向他的眼瞳,眨眼星芒流火,如同深淵之人眼中不落繁星。
驚人的漂亮。
賀瀾生倒是真對夏知多了幾分欣賞來。
不過,賀瀾生也能猜出來,對方一定是在伺機思考怎么逃跑。但奈何賀瀾生給的現實條件苛刻的難以達成,所以只能忍辱負重。
賀瀾生想,就是不知夏知能忍多久。
他還挺期待的。
……
晚上又折騰的很晚,鎖鏈嘩嘩作響,夏知已經叫啞了嗓子,眼淚也哭干了。
濃厚的香氣一波又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