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新歡,才會這樣迫不及待的與舊愛劃清關(guān)系嗎。
現(xiàn)在,夏知失蹤了,賀瀾生發(fā)瘋了一樣找夏知。
好一對被人拆散了的比翼鳥,被人折斷了的連理枝。
原來他和ゆき,從來都是夏知感情里的局外人。
——也不是不喜歡男人。
只是不喜歡顧斯閑。
少年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是無助的看著他愈發(fā)冰冷的眼睛,不停的搖頭,但顧斯閑依然緊緊抓住他,要把他往高墻外面帶。
少年望著逼近的高墻,眼瞳放大,恐懼至極,身體顫抖,竟直接暈厥過去。
顧斯閑接住了少年。
冰冷料峭的寒風迎面吹拂,顧斯閑抱著少年瘦弱的身軀,竟似生出了一種比少年更難堪的無助來。
相處這幾個月來,他并非不知少年的秉性,知道自己的想法簡直稱得上無理取鬧。
他知道自己在失控,理智告訴他,他不應(yīng)如此,他不應(yīng)該逼迫現(xiàn)在一無所知的少年,這樣做除了會將少年逼死之外,毫無意義。
——他不會醒來。
可是,他沒有辦法。長,,腿︵,老阿@―姨<整¥理
沒有辦法忽略賀瀾生和夏知在一起的三個星期。
他只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將夏知從沉夢中喚醒,把一切逼問的清清楚楚。
好像只要夏知親口否認了他和賀瀾生的關(guān)系。
他就能好受一些似的。
即使他不會信,但他瘋了一樣想聽。
……
之后,少年生病了。
精神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幾天胡言亂語。
顧斯閑聽見他翻來覆去的說,寶寶不要,寶寶會乖。
然后又是痙攣似的顫抖,痛苦,害怕。
顧斯閑想。
也許。他成功了。
他成功在夏知的靈魂深處,刻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與枷鎖。
就仿佛他對付那些來搶家產(chǎn)的顧家親族。
就仿佛他懲罰那些背叛他的下屬。
就仿佛對付那些不長眼的對手。
他總是能輕易獲得成功,并且春風得意的享受勝利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