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幾乎崩潰了,“那他媽的,他性別認知是女的,為什么要上我??。?!”
“性別女就不可以在上位了嗎。”
高頌寒涼薄說:“你這句話會被美國女權協(xié)會載入愚蠢男性發(fā)言史冊的,夏知。”
夏知破防了,破口大罵:“那他媽的他們?yōu)槭裁床话涯切娂槟械牡拇蟮衩让幂d入史冊???!”
高頌寒說:“這侵犯了人權?!?/p>
夏知真的要哭了,他嗓音嘶啞的指控:“那我的人權呢?”
高頌寒移開了目光:“。”摳摳《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每日定更肉聞
夏知:“……”
夏知:“?!蹦闼麊岬故强次野。。。?/p>
高頌寒頓了頓,大概有點安慰的意思,“她已經被警察送到西部監(jiān)獄去了,我向你保證,她會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p>
夏知腦袋蒙蒙的:“怎么送走的那么快……”
高頌寒眼瞳微微一寒,臉上卻沒什么表情,“怎么。你還舍不得?”
夏知沒聽出高頌寒語氣里的嘲諷,只一下被惡心到了,“沒有!”
高頌寒察覺到了夏知語氣里強烈的厭惡,垂眸遮住了深黑的眼瞳:“這不是你的錯?!?/p>
夏知望著高頌寒。
男人氣質清俊,穿著正裝,也顯出一種冷漠的氣質來,即使垂眸說著安慰的話,也仿佛有種孤高的施舍感。
夏知茫茫然的想,高頌寒好像真的不太適合做朋友。
他好像總是站得很高,很遠。
而他赤身裸體,遍體鱗傷的滾在臟污的泥淖里。
高頌寒是他被爛泥滲透傷痕,痛苦掙扎時候,竭力抬眼,看到的一抹孤高月光。
這月光比星星明亮一點點,但又蒙著一層薄霧,朦朦朧朧的落在他的軀體上,仿佛一點安慰。
又仿佛將爛泥里的他,被污水浸透的腐朽傷痕,照耀得更加骯臟。
……
……
從此之后,夏知不僅開始恐男。
看見女的也要下意識的往腰上看一眼,本能懷疑一下那是不是個大雕萌妹。
說是心理陰影也不為過了。
那天,他渾身疼得難受,讓高頌寒在外面等,自己咬著牙,顫顫巍巍的穿上了衣服。
但走路真的太痛了。
高頌寒很有禮貌的扶著他,保持著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