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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助理的話,周宴禮肉眼可見的慌張。
但是很快又強裝鎮(zhèn)定。
“她走,她能去哪里?這十年她天天圍著我轉(zhuǎn),沒有我,估計她呼吸都會覺得困難?!?/p>
“她還敢提離婚!你們看著,不出三天,她肯定會哭著爬回來求我收留她這個廢物!”
話雖如此,周宴禮卻還是不自覺地掏出手機給我打去電話,
嘴里不斷念叨著。
“沈清眠,別讓我找到你在哪里,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給我撥了十幾通電話,都是關機的提示音。
可他還是看見了,我留給他的,最后的禮物。
手中的手機從手掌滑下。
“怎么回事?怎么我什么時候簽的離婚協(xié)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尤其是看到流產(chǎn)診斷書時,他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他哆嗦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不正常,嘴里念叨著。
“怎么可能,眠眠,你在哪里?你為什么不說你懷了我的孩子?”
可他卻忘了,為了不讓林軟軟的孩子受委屈。
他不止一次讓我絕育。
他掄起拳頭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墻壁上,任由鮮血從拳頭像流出,卻渾然不知疼痛。
6
血滴在地上,他低頭的瞬間,看見被我扔在地上的紅繩。
他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了。
那是十年前對我許下的諾言,說是等賺錢以后給我換大金鐲子。
這條紅繩,我一戴就是十年。
“眠眠,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傷害了你?!?/p>
“所以當時你的心應該很痛吧?!?/p>
確實很痛,他的每一個行為都像針扎一樣,刺得我喘不過氣來。
那一天,他激動得要訂機票去找我。
后來被林軟軟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