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的住么?”
顧溪遠默聲幾秒,目光愈發(fā)陰沉。
“有我在,老爺子不敢動她?!?/p>
鐘意眼眉一抬,一語直中要害,“那你不在的時候了?一旦被顧首長知道,她的生活變成什么樣,你心里也清楚不是么?”
包廂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飄蕩的尾音在焦灼的空氣里燃燒殆盡。
顧溪遠面色凝重的倒了杯酒,杯中猩紅的液體似血,猛地灌入他喉頭,喝的有些急。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
他散漫的靠在椅背上,眼神迷離的晃著杯底殘留的紅酒。
“但我特么有什么辦法我已經(jīng)沒法退后了?!?/p>
“她的確不是我喜歡的款。”
男人苦澀一笑,“但老子會心疼她,這就夠了?!?/p>
飯畢。
顧溪遠喝了酒不能開車,四人剛到會所門前,高野已在房車里恭候多時。
熱情的豆包原想捎著慕糖回家,可友誼的小爪還未碰到慕糖,顧溪遠就先一步將人拽到身邊,三兩下硬塞進車后座。
幼稚的某男還回身用挑釁的眼神瞥了眼豆包,小魔王不甘示弱,大著嗓子沖慕糖吼,“糖糖,你跟教授的約會我會提上日程的,記得等我滴好消息?!?/p>
顧溪遠一聽就變臉,忙不迭的躥上車,車門用力一摔。
這下全世界都安靜了。
馬達聲“呼呼”作響,一溜煙便不見了車影。
鐘意慢悠悠的走來,將她勾進懷里,笑著問:“干嘛要故意氣他?”
豆包神秘一笑,“小舅你不懂啦,男人都是需要一點刺激的?!?/p>
“這樣子”
男人低頭咬她后頸的軟肉,聲線倏地的低到潭底,“所以你偷偷跟男同學出去玩,也是為了刺激我?”
豆包瞬間僵白了臉,嗓音都在抖,“小小舅,那天是同學聚會,還有很多女生在的?!?/p>
“是么?”
鐘意皮笑肉不笑,“可我記得,你當時可是信誓旦旦的說,全是女生”
豆包心頭一跳,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