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將小十七歲的白天鵝當女兒養(yǎng)后,我死遁了
三十五歲的裴負洲,背著我養(yǎng)了只小天鵝。被我發(fā)現后,他不僅毫無愧意,反將我拼了十幾年掙來的榮譽輕易就送給了她。念真,她跳舞的樣子,像不像當年的你?不如我們把她當女兒養(yǎng)?就當重新養(yǎng)一遍十八歲的你,怎么樣?我氣紅了眼,一巴掌抽斷了我們之間最后一根弦。他仿佛賭氣般,繼續(xù)變本加厲。當我在復健墊上一遍遍摔倒時,他在劇院含笑看完了小天鵝的整場演出。當我耗盡半小時才能勉強站起時,他不過抬抬手腕,便買下了小天鵝心儀的天價舞裙。最后我拼盡全力終于爭到了在首京大劇院告別舞臺的機會。卻被告知,大劇院被一位裴先生搶先一步。我找到裴負洲,他卻無奈笑道。冷了我這么多天,終于肯跟我說話了?不過這次的機會就先讓給璐璐吧,她馬上要被我送出國深造,這是她最后一次在國內演出。而且你那個腿還逞什么強?要實在想玩,郊區(qū)有個體育館,我讓助理幫你聯系。這一刻我才明白,我和裴負洲似乎真要走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