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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得逞放松戒備時,我抽起旮旯邊的防火栓,砸向防火警報。
“你他媽黑進我的金融系統(tǒng),你這是嚴重違法!瘋了吧你?。 ?/p>
嘭!咣?。?/p>
很快,玻璃爆裂聲驚動了整棟商業(yè)大廈。
當(dāng)保安趕過來時,她正用西裝裹住我o的肩膀,聲音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不好意思,我未婚妻的躁郁癥又發(fā)作了?!?/p>
走廊盡頭,我的助理小周舉起正在通話中的手機。
我眨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動作。
小周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傅妍芝倒是有些手段,成功在眾目睽睽下將我?guī)Я顺鰜怼?/p>
然后我鎖在郊區(qū)一棟套房的密室,整整十二個小時。
落地窗外燈火熠熠,監(jiān)控攝像頭的紅點閃爍。
我跪坐在意大利真皮沙發(fā)上,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
長期透支身體工作,吃飯不規(guī)律,我患上低血糖,眼下正在發(fā)作。
但比身體更痛的,是女人俯身時擦過我耳垂的低語:
“紀宴清,還在裝什么?想見你躺在icu的母親嗎?”
“你對我媽做了什么?!”
雖然我月月繳納大額醫(yī)藥費,但畢竟母親不在身邊,我放心不下。
我痛苦的強撐身體,卻被他狠狠一巴掌扇倒。
傅妍芝冷笑著抽走我藏在袖子里的錄音筆。
“等明天我把投資人的信息全部整理出來,我會親自帶你去醫(yī)院,讓你看著你媽的心電圖嗖嗖變成一條直線。”
我咳出一大口血,徑直噴在她冷艷的臉上。
“傅妍芝,你這個畜生!”
“你忘了嗎?我家破產(chǎn)之前,兩家也是經(jīng)常來往的,你總來我家竄飯,我媽把你當(dāng)親生女兒一樣!”
破產(chǎn)之前,我家雖然比不上顯赫的傅家,但在當(dāng)?shù)匾差H有名望。
在兩家人的聚會上,我對傅妍芝一見鐘情。
我媽似乎察覺到我的少男心事,總是隱晦的告訴我傅家門第太高,我們高攀不上。
但我還是不肯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