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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澈對此很不滿。
“他還只是個孩子?!?/p>
“不,他不是?!蔽曳瘩g他。
“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皇帝?!?/p>
“皇帝,沒有童年?!?/p>
“你希望他以后,成為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嗎?”
“就像那個被我們關(guān)在深宮里的太上皇一樣?”
蕭澈再次沉默了。
他爭不過我。
因為我說的,都是對的。
為了珩兒的未來,為了這個王朝的未來,他只能妥協(xié)。
我們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
他來我宮里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
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朝政和軍隊上。
我知道,他在鞏固自己的勢力。
他在防備我。
也在防備我身后的定國公府。
這很好。
一個有戒心的盟友,遠比一個盲目信任的愛人,要可靠得多。
我們就像兩頭并行的猛獸。
互相忌憚,又互相依靠。
共同守護著我們的幼崽,和我們的江山。
這,就是帝王家的親情。
薄涼,又堅固。
我去看過那個被我毒傻的太上皇。
他被養(yǎng)在一個偏僻的宮殿里。
身邊只有幾個聾啞的太監(jiān)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