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之后,族內(nèi)顯然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那幾個擁護大長老的族人明顯對大長老產(chǎn)生了不滿。緊接著,便是大長老宣布要重啟傳承血池!你還記得當時什么情況嗎?”
吉娜想了想,點頭道:“記得,當時族內(nèi)不少族人反對,因為大長老進入傳承血池消耗了不少能量,族中很多人怕傷到血池根基,都提議暫緩一兩百年,仙侯老祖當時尤其反對,我為了小烈還偷偷罵過他呢!”
說道這里,吉娜陡然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吉娜的怒吼戛然而止,后半句“搶男人”卡在喉間,再也難以說出來,目光死死盯在床榻上的阿嫂。
房間中,到處散落著蘇璃散碎的衣物,淡綠色的紗裙,落在床邊,紫色的肚兜搭載床沿,一只藍色的羅襪落在地面上,而另一只,還留在阿嫂的右腳上。
而那兩只小巧精致的肉足,整搭在葉天的肩頭,柔軟的肉翼在身下平鋪。
“吉娜……”蘇璃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肉翼下意識地遮住身體,目光慌亂無比地看著小姨子,一把將身上的葉天推了下來。
“為什么是你……”吉娜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淚水大顆大顆滑落:“我寧愿你找的是族里任何一個女人,為什么阿嫂你要做這種事?”
“吉娜,你先聽我解釋!”蘇璃慌亂地起身,撿起衣服遮住了雪白的身體。
試圖跟吉娜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的!”
吉娜憤怒地打斷了阿嫂,眼中怒火熊熊。
“阿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吉娜的聲音都在發(fā)抖,雙拳緊緊地捏在一起:“你可是族長夫人!”
蘇璃的手緊緊攥著紗裙,指節(jié)發(fā)白。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葉天尷尬地站在一旁,快速披上外袍。他注意到吉娜的視線在阿嫂裸露的肩頸處停留,那里還留著他情動時留下的紅痕。
“吉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葉天試圖解釋。
“那是怎樣?難道是我眼瞎了嗎?”吉娜猛地轉向他,眼中怒火更盛:“不是我想的那樣是什么樣,外面還殘留著你身上的香氣,難道不是你主動爬上床的?”
房間里的氣氛凝固到極點,蘇璃突然癱坐在床榻上,淚水無聲滑落:“吉娜!啊……阿嫂對不起你!”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吉娜歇斯底里地喊道:“全族上下都知道我找了道侶,結果轉頭就和我阿嫂……你們讓我以后怎么見人?讓兄長怎么見人!我怎么也沒想到,我的阿嫂會是這么……這么水性楊花的人!”
吉娜因為憤怒語氣越來越重,罵得也越來越狠,葉天知道這么下去是不行的,決定直接拋出重料:“吉娜,你大哥……他早就已經(jīng)不是你大哥了,甚至包括大長老,都已經(jīng)被人奪舍,早就不再是他們自己了!”
“荒謬!你覺得我會信?”吉娜冷哼一聲,怒視葉天,周身仙力涌動,似有動手的打算。
這時,蘇璃卻猛地撲過來,用身體擋在葉天面前:“他說的是真的!還記得祭祖儀式前后嗎,你應該能感受到你大哥的差別!如果我沒猜錯,你大哥就是在祭祖儀式中被奪舍的,同時被奪舍的還有你那幾位叔伯……”
蘇璃接連吐出幾個名字,吉娜猛地頓住,難以置信地望著阿嫂。
那是數(shù)十年前,羅烈才踏入修行之路不久,吉娜也剛剛開始化仙,正是二十年一次的祭祖儀式,極為熱鬧。
吉娜記得當時自己帶著小侄子都玩瘋了,被阿嫂狠狠訓斥了一頓,儀式過后不久,吉娜就發(fā)現(xiàn)大哥對她似乎有所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