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舒服的。”
秦楓不可置否地點(diǎn)頭。
下一刻,他受寵若驚道:“多謝大師姐幫我找來玄骨草,還特地研磨成粉,接下來我自己涂就好了,你先去歇歇吧!”
“沒事,我又不累?!?/p>
慕容沁搖了搖頭,繼續(xù)用藥粉幫秦楓擦拭受傷處,
“畢竟是我害你受傷的,理應(yīng)照顧你,況且你也說舒服了那我伺候你一次也沒關(guān)系?!?/p>
“這”
伺候秦楓聽得俊容微紅。
此刻,他甚至不敢直視半跪在身前的尤物大師姐,內(nèi)心不由得怦怦亂跳。
兩輩子,他都沒被女人如此‘伺候’過。
而且還是陰陽宗內(nèi),除卻季寒月外,眾所周知性格最為寡淡的慕容沁。
說實(shí)話,秦楓有一種做夢似的虛幻,從未想過那么高冷的大師姐,竟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這種溫柔,甚至比柳夭夭等女都強(qiáng)烈。
怕是讓她們看到這一幕,也不敢相信慕容沁有此一面。
一直以來,慕容沁對男人的厭惡近乎寫在臉上,即便后來秦楓拜師入門,她也沒想過會(huì)跟這位師弟有交集
何況現(xiàn)在,以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半跪在秦楓面前伺候上藥。
簡直是破天荒!
“師弟”
慕容沁剛抬頭想說什么,但話還未完,卻瞥見秦楓俊容上肉眼可見的紅暈。
霎時(shí)間,她逃避似的急忙低下螓首,“師弟這、這個(gè)藥對你有效果么?”
“有?!?/p>
秦楓從失神中回來。
先前他左腿殘留的悶痛感,早已在接觸到玄骨草的時(shí)候,煙消云散;
轉(zhuǎn)而換做一種,渾身清涼的愜意。
好歹這也是慕容沁辛苦找到的百年靈物,又是專門治療筋骨的藥材,效果自然非凡。
下一刻,他含笑開口,“大師姐,差不多了,應(yīng)該過幾天就能完全好了,不用再涂了。”
“沒事,就剩下一點(diǎn)兒,我都給你涂上吧!”
慕容沁沒有停下,反而是有些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