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嘉樹走后,宇文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臧洪喜也是一腦門子官司,這事能賴自己嗎?
好像是真的和自己有關,自從宇文藍跟了關嘉樹后,一開始也是他偷著摸著找宇文藍的,那個時候宇文藍還拒絕過,但是后來也就默認了兩人的地下關系,今天的惡果和兩人都有關系。
“別哭了,哭有什么用,我還得離婚呢,家里一大攤子事,這可咋辦?”臧洪喜來回走動著,一手握拳,一手攤掌,拳頭不斷的砸到自己的掌心里,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
“這個混蛋,我非得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這算什么,玩夠了要把我甩了?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宇文藍氣呼呼的說道。
臧洪喜看看門外,低聲說道:“先別這么說了,這事我們真得商量一下怎么辦,不然,我們兩個都完蛋?!?/p>
宇文藍怒氣沖沖的上樓去穿衣服了,看看床上被折騰的亂七八糟的場景,想著自己剛剛在這張床上接連干出來的事,對關嘉樹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當她拿著包要走的時候,被臧洪喜攔住了。
“我勸你不要沖動,現(xiàn)在只能是先聽他的,看看他怎么安排接下來的事,你這么氣呼呼的走了,生意不做了?”臧洪喜問道。
宇文藍生氣的把包砸到了沙發(fā)上,死死盯著臧洪喜,問道:“怎么,你真想和我結婚?你能嗎?你敢嗎?”
臧洪喜無奈的坐下,雙手chajin了頭發(fā)里,不斷的捋著頭發(fā),說道:“這是早晚的事,你看他那樣,我們不聽他的,都沒有好下場,藍藍,這算是最好的結局了,我的事我回去處理,但是你,一定要穩(wěn)住,不要再去找他了,沒用的?!?/p>
宇文藍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在別墅里和臧洪喜鬧了一通后,出門直奔悅城市委,她必須要和關嘉樹好好說說,她不想就這么被拋棄給臧洪喜接盤,雖然自己做錯了事,可是自己也曾給他找過女人,這點他不能不承認吧,所以,他也該允許自己和臧洪喜瞎搞,誰也別嫌棄誰。
問題是關嘉樹不這么想,他是省城市委書記,是省委常委,這個身份地位居然被自己的秘書戴了綠帽子,他沒有發(fā)作已經不錯了,還給他們安排的妥妥的,就是有點喪良心。
所以,當宇文藍再次找到了他辦公室的時候,她并未能像以前那樣可以隨意出入,而是被限制在了會客室等著。
這一等就是六個小時,直到晚上關嘉樹要下班了,才想起來她還在等著呢。
于是,宇文藍被叫到了辦公室。
宇文藍很憔悴,想起今天在小別墅的事情,關嘉樹嘴角上揚,那個場景是對宇文藍最大的侮辱,而且接下來還得嫁給臧洪喜,想想這些,關嘉樹就覺得自己的報復真是爽極了。
“有事就說,有屁就放。”關嘉樹面無表情的說道。
宇文藍走過去,幾乎是跪在了地上,溫聲柔語的說道:“求你了,原諒我這一次,好嗎,我是你的人,一輩子都是你的人,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碰別的男人,誰要是對我用強,我就去死,行嗎,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好不好,給我個機會?!?/p>
盡管宇文藍低聲下氣,最后真的給關嘉樹跪下了,但是對于關嘉樹來說,他不缺女人,自從他叫臧洪喜上樓的那一刻起,他就再沒打算碰這個女人,換句話說,在他的打算里,這個女人和自己的緣分早已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