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看了他一眼,沒敢再看他的眼睛,她已經決定了,絕不能跟著這個人走,決不能,所以必須現(xiàn)在想辦法離開。
“我餓了,能不能去搞點吃的?”護士問道。
“嗯,我讓人送點吃的過來,你坐會吧?!?/p>
馬智勇說完站起身要出去,女護士說自己可以出去問問,不用他出去拋頭露面了。
馬智勇點點頭,但是在護士即將要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叫住了她。
“你是不是想走,走了就不再回來了,對吧,回頭去舉報我在這里,然后自己還可以立功撈一筆,是不是這么打算的?”馬智勇臉色灰暗的問道。
“???你說啥呢,我怎么會舉報你,我們是一起的,你瘋了吧?”女護士雖然被看穿了,但是膽子還行,反應也還算是迅速,馬智勇笑笑說自己開玩笑的。
于是,馬智勇讓她開門去搞吃的了,但是在她開門的那一瞬間,馬智勇上前用胳膊扼住了護士的脖子,硬生生把她從門口拖了回來,盡管護士拼命的掙扎,但是卻沒能擺脫被扼住脖子的命運,在經過了一分鐘的掙扎后,護士的手垂了下去。
馬智勇到底是年紀大了,累的氣喘吁吁,坐在沙發(fā)上好一會才緩過來,接著,他把護士的尸體推到了床底下。
馬智勇坐在沙發(fā)上,抹著眼淚,一會哭,一會笑。
“唉,你也別怪我,多一個人多一個累贅,我怎么可能帶你走,我哪有那個本事啊,我一個人能走就不錯了?!瘪R智勇自言自語道。
晚飯時間,靳曲來過一次,但是沒看到那個女護士去哪了。
“她心煩,出去看看風景了吧,剛出去。”馬智勇說道。
“哦,聶局說他晚上晚點到,局里有個會,現(xiàn)在全省都在追你,看來你要在這里待一段時間了?!苯f道。
“沒問題,只是,我那個護士來的時候去找過陸晗煙,如果有人找到陸晗煙那里,那就麻煩了,她一定會說來過這里,到時候怎么辦?”馬智勇問道。
靳曲聞言立刻就要怒了,但是想了想和這個人發(fā)火不解決任何問題,于是說道:“那你的意思呢?”
“今晚聶局來了,你們商量一下,看看給我換個好點的地方吧,到時候就算是有人來找你,找不到任何證據(jù),也只能是不了了之,說白了吧,我現(xiàn)在雖然是求你們的時候,但是,聶局要是沒有我,他能有今天嗎?”馬智勇在這間房子里待的有些躁動了,這樣的話他都能說的出來。
靳曲沒說話,只是點頭答應下來,于是答應說立刻給聶局打電話,等他來了再商量怎么辦。
靳曲心里那個后悔啊,真是不該把這個人放進來,自己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只是攬舍成員聶寶華和這個人的關系莫逆,所以才放他進來的,現(xiàn)在好了,這個人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旦被查到在自己這里,那后果就很麻煩。
晚上十一點半,聶寶華終于來了,靳曲就等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怎么樣?”靳曲把他迎進門,立刻問道。
“不理想,協(xié)查通報已經發(fā)到了全省基層派出所,要想了無痕跡的離開東海省,怕是不容易,他情緒怎么樣,沒有什么波動吧?”聶寶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