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媽,就叫媽,你只要敢叫,我就敢答應(yīng)。”宇文藍霸氣的說道。
陳勃白了她一眼,不想說話了。
“陳勃,我算是想明白了,還是當情人好,多自由,至少是來去自由,可是現(xiàn)在,我每天都被他關(guān)在那個院子里,雖然沒有把我鎖起來,但是我去哪里都要告訴他,實時匯報,事事請示,我真的快要瘋了?!庇钗乃{埋怨道。
“嗯,不管怎么說,你這也算是有編制了,對吧,比原來自由職業(yè)者有保障,世事難兩全,還要啥自行車?”陳勃開玩笑道。
宇文藍沒有因為陳勃這句開玩笑的話而有絲毫的笑容。
“巷子里的貓很自由,但卻沒有歸宿,圍墻里的狗有歸宿,卻終身都要低頭,以前覺得這個話很悲涼,現(xiàn)在回味一下,我還是想做那個沒有歸宿的貓,人間非凈土,各有各的苦……”宇文藍倚在車窗玻璃上,閉著眼,聽著車窗外的風聲,只是聽聽,她都覺得自己在自由的飛翔。
薛黎明的死亡讓魏陽兵大為震怒,他覺得這件事沒這么簡單,原本活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而且根據(jù)舉報信上的內(nèi)容,這個薛黎明還是重點人物之一,這個人的突然死亡讓魏陽兵意識到,這件事要抓緊了。
所以,魏陽兵接下來的反應(yīng)就是將苗紅運叫到了南港市。
與此同時,市里也知道了這個消息,盡管謝元春做了最壞的打算,他也沒想到會搞出人命來,而且一死就是兩個,雖然那個女人還在搶救中,可是根據(jù)醫(yī)生的判斷,醒過來的時間和幾率都是無法給出準確量化指標的。
“陳勃還沒回來嗎?”謝元春第三次抬頭問鄭和平道。
“剛剛說還有五十公里,這會也該到了吧?!编嵑推秸酒饋砜戳丝词姓髽峭饷娴耐\噲?,說道。
謝元春想要知道的是薛黎明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苗紅運靠不靠得住,雖然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也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當繩子套到自己脖子上的時候,只要人是清醒的,就有求生的本能欲望。
“我還有事,你在這里住下,陸晗煙的酒店,安全能有保障,辦公室打了好幾個電話了,我得趕回去?!标惒獙⒂钗乃{安排到了南港大酒店,并且給陸晗煙打了招呼,匆匆忙忙回到了市政府。
因為有了在省城時被關(guān)嘉樹訓斥的那一番話,陳勃心里有底了,所以再次出現(xiàn)在市長辦公室面對謝元春和鄭和平的時候,他的心態(tài)完全發(fā)生了變化。
“你還知道回來?我問你,你跑去省城干嘛了?請假了嗎?”鄭和平看到陳勃就氣不打一處來,質(zhì)問道。
“他和我說了,先不說這事了,我問你,薛黎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到底是怎么回事?”謝元春問道。
陳勃走的時候確實給謝元春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一下??悼h之行的收獲,以及自己的判斷,但當時謝元春已經(jīng)準備好破罐子破摔了,對陳勃的匯報也只是聽了那么一耳朵,可是現(xiàn)在出人命了,陳勃匯報的內(nèi)容里可沒有人會死這么一條。
陳勃不敢隱瞞宗雨蝶在這件事上的作用,但是他們確實沒想到會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