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東京塔在遠處閃爍,黎晝和沈墨焰并肩走在人潮減少的小道上。
黎晝很會聊天,既不刻意討好,也不會讓話題冷場。
黎晝帶著沈墨焰穿過幽深的小巷,來到一棟老式建筑的頂樓酒吧。
電梯上升時,沈墨焰突然意識到什么。
“你說對日本不熟?”他挑眉。
黎晝靠在電梯里,笑得肆意:“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她指了指他的眼睛,“剛才在拉面店,你看菜單的樣子像在看天書?!?/p>
沈墨焰耳根發(fā)熱。原來她早看出他的生疏,才故意那樣說。
頂樓酒吧的露臺視野極佳,整個東京的景色盡收眼底。
黎晝遞給他一杯無酒精雞尾酒,自己點了單一麥芽威士忌。冰塊在她杯中輕響,她忽然問:
“你這樣的男人,怎么會做紋身師?”
“我這樣的?”
“英俊得像個商業(yè)精英,”她比劃著,“結(jié)果居然是紋身師?!?/p>
沈墨焰笑了:“紋身師就不能英?。俊?/p>
“當然可以。”黎晝晃著酒杯,“只是反差很大。我認識的大多數(shù)紋身師,身上都是釘子與紋身。而你”
她的目光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除了薄繭,干凈得不像話。
“紋身是皮膚上的故事?!鄙蚰孑p聲說。